二是她觉得,这也是对凡界生灵的尊重,这是一个上仙的操守。
听张玉郎说要请自己小酌,悠悠又酒虫挠心了,再者她也想和张玉郎商议退亲之事,就随了张玉郎去了。
本来彩凤和白凤也要跟去,张玉郎却推说有事,需私下里也悠悠商量。
悠悠却误以为,他也要和自己商议退亲的事情。
“男人总是好面子的,退亲在人界似乎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他定然是不想当着婢女的面说出。”
悠悠也就让彩凤和白凤留在了自己小院里。
彩凤和白凤知道自家小姐并非凡人,想那张玉郎也不敢做出什么跃矩之事,就都没有跟去。
张玉郎打发走了院子里的一众仆人,乘着悠悠贪杯之时,将事先准备好的媚香在香炉中点燃了,那是长公主与他欢好的时候必燃的密香,有很好的助情之效。
那般好的媚香,在市井中可是百金难求之物,只有像长公主那般的奢侈,才能做常用。
悠悠是仙体,怎会被区区的媚香迷了心智?她是一见了酒就把持不住,是一杯接着一杯,自己把自己给喝醉了的。
悠悠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得自己倒进了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温暖之处,那就是魔尊的胸膛里。
原来魔尊看出了张玉郎淫邪之念,又见他把悠悠请走了,还设法没有让那两只蝴蝶小妖跟着,就知道张玉郎必定会对悠悠行不轨之事。
“这个肮脏的凡人,竟然敢觊觎与本尊双修过的女仙,他也配?”
这样,魔尊哪里还容得下?
他心头怒火中烧,本想一掌将张玉郎灭了,或是让吞天狼将他吞了,又恐悠悠醒来不依不饶。
这凡人小子可是和悠悠定过亲的,魔尊犯难了。
“不死,也可以让那小子去掉半条命啊!主人。”这时,与自家主人心意相通的吞天狼开口了。
魔尊让吞天狼说出了它的想法和主意,魔尊听后,觉得这不愧是自己的坐骑,果然有些自己的风范。
那张玉郎不是**上脑吗?魔尊就给他设了个迷幻术,把喝醉的悠悠抱走后,在他的院子外设了个结界。
吞天狼不知从哪里抓来了两只,专靠采阳补阴修行的女妖。
魔尊将那俩只女妖往那结界里一丢,只吩咐了句:“只需留下那凡人性命即可。”就让那两只女妖自去折腾了。
“想必张玉郎那小身板也是够她们采补上几日的,只要不被采死就可,让他后半生都做个“软脚虾”,看他还敢**上脑?。”
魔尊哪知道,张玉郎曾今吃过一丸太上老君炼制的七窍请灵丸,还当真不会被两只女妖采死。
只是对两只女妖来说,张玉郎真真是难得的大补之药,张玉郎体内原本残存的七窍清灵丸的药性,也被两只女妖采撷一空。
当晚,魔尊将悠悠抱回了自己房屋中,对着怀中满是酒香,睡的酣甜的悠悠就是一通乱骂:
“你一个堂堂上仙,竟那般没定力,一见了酒,就定能把自己喝个烂醉,你这都是第几次了?你算个什么上仙?当神仙当成你这样,真够丢人的。”
“你一个涂山的公主,成日里不思进取,不知检点,和那般淫荡无耻的凡人男子纠缠不清,你是疯魔了不成?那无耻的凡人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痴迷成这般?”
“你一个女子,不知检点,单独和一个男子喝什么酒?还把自己喝个烂醉,差点失了身,若不是我,我、你、你……”
魔尊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了,说话磕磕绊绊直结巴。
他骂了一阵,又看了一阵,看着怀中酣睡的人儿,魔尊又发起愁来:
“这女仙每次喝酒都能把自己喝醉,以前都有本尊在身边,没出什么事,以后若是本尊不在她身边,她可咋办哟?定会出事的。”
魔尊愁啊!
一旁的吞天狼也开始愁起来了,愁的直呜咽。
它和主人心意相通,它虽不懂情爱,但它喜欢亲近悠悠,它也替悠悠愁,更替自己主人愁。
自己主人的这般状态,几十万年里它从未见过,主人难不成是疯了?被他怀里的悠悠上仙给气疯了?
第二日清晨,眼见着悠悠快要醒来了,魔尊才将她送去了前院。
昨夜,彩凤和白凤久久不见悠悠归来,不放心,就去张玉郎院中找寻,可见到的是满面寒冰,怒气冲冲的大黑,把悠悠抱出了张玉郎的院子,还见到了张玉郎的院子被设了结界。
彩凤和白凤想要上前询问,却被魔尊那满身的煞气给吓了回来,她俩只能在院中惴惴不安的守了一夜,竖着耳朵听着后院的动静。
魔尊昨日在气头上,懒得搭理彩凤和白凤,还满身煞气的把两只蝴蝶小妖吓得不敢上前。
今日他气消了不少,觉得有必要让彩凤和白凤知道悠悠昨日的经历,以提醒她俩,今后要看好自家这个无脑的上仙主人,就让吞天狼给她俩说了昨日经过。
彩凤和白凤听完,对大黑和小黑是是万分的感激,更是对张玉郎心生厌恶,发誓今后一定要看好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