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着她一诉衷肠。
后来佳人转身走了,他怕这一别就无缘再见,就连忙叫上几了个随从,远远的跟着悠悠下山。
后来见悠悠上了马车,他也上了自家马车一路尾随,直到一直看着悠悠回了京郊的元府。
他在元府外等了许久,见佳人再没出来,才确定了那位绝美的少女是元府的,才自悻悻回家。
第二日,王公子就央求自己母亲去城外元府提亲。
王夫人听自己儿子竟然有了中意的姑娘,还央求自己去提亲,心中十分高兴。
想自己儿子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要家世有家世的,也到了婚配的年龄。
但自家儿子眼光颇高,给他提了几家的姑娘他都不愿意。
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王大人家,老两口也就只一个独子,平日里本就宠得紧,总想着要给儿子寻一门他中意的婚事。
但听儿子说是元善人府上的女子,王夫人心中欢喜就凉了一半。
元宝是商贾之家,自然是配不上王家那种官宦人家的,但架不住儿子软磨硬泡苦苦相求,还以绝食相要挟,王夫人没有了对策,就去和王尚书说了此事。
王尚书想了半晌,说道:“若果真是元善人的女儿,道是也不错。”
王夫人甚为不解,问道:“老爷为何会有此意?”
王尚书捋着须髯,眼里含着高深莫测,微笑着答道:“当今皇上最是生性多疑,最忌讳官员结党营私。纵观自皇上登基之后,但凡相互有联姻的高官显贵,哪家没有被逐渐的打压和削弱?近几年高官权贵们大多都已看清了形势,但凡有男儿的,哪家不是低娶?但凡有适龄女儿的,大多都是瞪着眼睛等着三年一次的大考,选个新登科的,家世平常的青年才俊为胥,最是上佳的选择。现在你应该知为何我前两次给儿子提的都是小官宦家的女儿了?”
王夫人恍然,嗔怪道:“老爷怎不早说?”
她顿了顿又道:“可那元善人虽然名声好,但终归只是低贱的商贾。”
王尚书仍旧是捋着须髯,说道:“夫人你是有所不知,那元善人虽是一介商贾,但却在全国各地皆有产业,财富之巨,不可估量。他捐资助学、修路、劳军、赈灾,善举多不胜数,在朝中和军中都有极好的名声,还两次受过皇家的嘉奖。若真与他结为亲家,于我的官声是极为有利。他家的财力于儿子也是极大的助力。”
王尚书又说:“那元善人虽巨富,但私下里却很少和官员来往,从这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极其聪明之人。”
其实王尚书还有一个心思没有说出来,只在心中思量道:“皇上如今迟迟不立储君,我家就算一直不站队,将来不论储君是谁,有了元家的庞大财力支持,也会是将来储君拉拢的对象。”
王夫人可没有什么官场见识,只是听自家老爷说了,娶元家女儿对王家的将来是有诸多好处的。
她当日就派人设法向元府的下人打听悠悠。
两日后得知了悠悠是元善人才从老家接来不久的女儿,是元善人的独女,且姿容绝色。
独女,甚好!王尚书夫妻都十分满意。
儿子催的又急,王家当日就请了官媒,备好了礼品,次日一早就上元府提亲。
当王公子眼巴巴的在家,等着两个去往元府提亲的媒人回来后,得知了心上人已经定亲,瞬间美梦破灭,心如死灰。
元府,媒人走后的第二日清早。
在自己小院用心苦读的张玉郎,正抬着书在紫藤花廊下默背,无意间听得两个小丫鬟在议论:有人家请了媒人来元府向悠悠提亲。
张玉郎赶忙上前寻问了两个小丫鬟:“元善人可曾应下了亲事?”
其中一个小丫鬟答道:“应该不曾应下,因为我看见上门提亲的媒人是气呼呼的走的,出门时还在骂骂咧咧。”
张玉郎心想:“小丫鬟分析的极是,那些个媒婆都是极会来事的,若是说成了,肯定是欢天喜地的走的。”
“但昨日不应下,不代表明日不应下。元家家财万贯,又有悠悠那样美貌的女儿,传扬出去怎会没有人家上门提亲?”
元善人当初请自己在元府读书,只说是敬仰读书人,并未曾许下其自己诺言。
悠悠经常来看望自己,想必是对自己有意的。
自己也早就倾心于悠悠的美貌,若元善人将悠悠许配他人,那自己岂不失去了一桩大好姻缘?
想到此处张玉郎再无心读书了,回到书房又思量了一个时辰,最终下了决心为自己的姻缘搏上一搏。
傍晚时叫书童去打听,得知元善人刚用了晚膳,正在小花厅喝茶,就去往小花厅找了元宝,自己给自己提亲了。
元宝听张玉郎竟然要自己给自己提亲,又一个头两个大了。
元宝知道张玉郎和悠悠有一段因果,自然不敢一口回绝,只推脱要先询问一下悠悠的意见。
张玉郎听元老爷这么说,心下就有了希望,就回自己院里等消息了。
张玉郎觉得悠悠虽是一个大家小姐,却是对自己颇为关怀,经常去自己院里看望自己,应该是对自己有意的。
而自己也是个才高八斗,芝兰玉树般的美男子,而且还前程似锦,前途不可限量,想必悠悠也是爱慕的。
元宝见张玉郎走了,就赶忙去悠悠院里,请悠悠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