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她闭眼的时候从她身边绕过去的？

嗯，一定是这样的。

晏梦溪心中有玄幻的想法，可她根本不想承认凭她的身板堵在路中间，那么大一辆车可以绕过去。

但是穿过实体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嗯，一定是自己没休息好出幻觉了，她这么说服自己。

脚步虚浮，险些摔了几跤，颤颤巍巍的被后才赶过来的女佣扶进了屋子。

——

莫悠来到帝都学院附近的时候，看旁边有一家大超市在搞促销，寻思进去买些零食，晚上饿了可以当宵夜吃。

她扫了一圈，里面有许多零食都是她从未听闻过的，于是每样都拿了点。

超市里静悄悄的，过于安静，有些毛骨悚然。

周围的人仿佛都和傀儡一般，麻木按照自己的行程做着自己的事情，连薯片袋子落地的声音都那般嘹亮。

莫悠没有露出丝毫异样，拿好东西走到收银台结账。

“小姐你好，”收银员扫完所有物品，露出的笑容十分友善，弧度过分完美，被精细计算过一般，反而显得僵硬而诡异，“我们这里今天不收钱，只需要您的两滴血。”

“哦？”莫悠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面前没有任何生气的人类，“你们门口的招牌似乎没有写特殊的付款方式吧？”

“那是因为只有您需要特殊的付款方式。”收银员没有任何心虚。

旁边的顾客和员工似乎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往这边看过来。

“我不付，你又当如何？”

“像你这样的顾客，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