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能不喝吗?你看这药这么苦,我喝了我会变蔫了的。”陆妧面色发苦,她最怕的几件事之一中就有喝药。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残酷的东西!
沈宴卿被气笑了,“喝,我看你喝完药之后怎么变蔫!”
迫于淫威,陆妧只好乖乖喝药,不是她怕他,她实在打不过他啊,她怕他不喝,他会给她把药灌进去,这事沈宴卿真不是没干过。
长着最美的脸,做着最让人害怕的事,“人美蛇蝎心!”
沈宴卿看见陆妧喝药露出了笑容,“好了,你再休息休息吧,晚上再喝一副药。”
陆妧不知道该哭该笑了,哭的是她还要喝这些巨苦的药,笑的是她可以留下来了。
沈宴卿满意地走出了屋子,沈宴卿一走娢月立马从袖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陆妧。
陆妧赶紧抬手拿了一颗蜜饯就吞下,可苦死她了,想到晚上还要喝,陆妧有一种现在就跑的冲动,可是现在她体内余毒未清,身体还很虚弱,跑也跑不了多远啊。
陆妧心累地又躺下来,娢月就在一边给她扇扇子,现在已经五月底了,这天是越来越热了,估计再待一个月就又该避暑了。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体内余毒未清的缘故,不知不觉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沈宴卿出去后和竹风走到离竹屋很远后才停下来,一个身影在沈宴卿面前出现,弯腰行了个礼。
“主子,查清楚了,见血封喉是从东莞平南侯嫡次子张守润那里流出来的,蛇女和平刀客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是东关侯庶女张雨蝶,死士也是从平南侯府出来的,但据属下查到的消息,张雨蝶和陆小姐并没有什么冲突。”
何止是没有冲突,交集都没有,张雨蝶这刺杀无头无脑,没有原因,就是单纯的刺杀。
“张雨蝶,就是平南侯那个最受宠爱的女儿?竹清,你再去查查平南侯府,越详细越好,另外,你知道该怎么做。”
沈宴卿的声音没有波澜,但竹风和竹清却知道,他们主子,生气了。
竹清行了一礼后就退下,沈宴卿看着天上繁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竹风说话。
“等妧妧走了,我们再去拜访一下圆净大师吧,上次的棋我们还没下完呢。”
陆妧一觉醒来看见天都黑了,肚子早就咕咕叫,娢月见她起身赶紧过来扶她,然后到外面端了一盆水进来让她洗漱,陆妧简单地洗漱完,清醒了。
“娢月,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主子,您是不是饿了?我去给您拿饭。”
陆妧站起来,捂着右臂,可怜兮兮地问娢月,“娢月,今天晚上有醉香鸡吗?我想吃醉香鸡了。”
娢月摇了摇头,陆妧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你这还没好就想吃醉香鸡,那你好了是不是要上天?不对,你也上不了天,你是不是就想把我这屋子给拆了?好像你也不是没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