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越池一步的!
睡前,慕盛那信誓旦旦的保证犹在耳边。而现在……
看着胳膊搭在他腰上,腿放在他腿上,整个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的人。景苍望着窗幔,思索了一下,身在伶倌,又成了伶儿。所以,眼下这姿势,他是不是应该提前习惯一下?
这么想着,景苍随着抬脚,一脸风轻云淡,下脚毫不留情的将苏玥从床上给踢了下去!
“啊……”
痛嚎顿起。
景苍嘴角微动,从未听过如此悦耳的声音。不过,他与慕盛这也算是外敌未侵,内讧先起,一致对外,难。
慕家
“侯爷,凤姑娘去了逻城知府,似要去请沈安平帮忙寻找景王爷。”
听到墨书禀报,慕隐不咸不淡的回了两个字,“随她。”
墨书听言,也未再禀报,只是心里笑凤染不知天高地厚。
一边对侯爷心生怨怼,一边借助侯爷的权势意图对官府颐指气使。最近几年,被慕家和周边的人敬着,巴结着,她似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让她都敢指使起知府来了。
当然了,若是遇到那趋炎附势的官员,或许还真会听她使唤。可惜,这逻城知府沈安平偏是个硬骨头,只认死理不认人。如此,凤染去找他注定是要碰一鼻子灰。
但这些,凤染可是预料不到,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心情是又焦灼又愤然,“妄景王爷平日里跟侯爷那么好,在外游历还不忘特意来看他,景王爷如此有情有义。可侯爷呢?在景王爷出事后,却这样冷漠,如此待他。真是……真是太太过分了。”
凤染说着,情绪带入,当即委屈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景王爷对他这样掏心掏肺,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她也是,这几年她对慕隐嘘寒问暖,处处跟随,时时挂牵。可他呢?对她始终是冷淡又冷漠。
“看来,我是真的看错人了。”
冷漠也就算了,再想慕隐曾跟慕盛躺在一个床上,凤染心里对慕隐已从爱慕,逐渐变为膈应。
听凤染这么说,清荷这会儿不知道该说啥才好。她前一日才说过良禽择木而栖,第二天凤染就变心了。从对侯爷痴心一片,变成了对景王爷一见钟情,非他不可的样子。只是……
“小姐,景王爷出事确实令人担心。不过……”清荷小声提醒道,“景王爷绝非良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