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天我要回乡看望老人,不知能否给先给我三天假?”
她已经做好被对方拒绝的准备了,谁知彭先生却说:“可以,亲子回家看望老人是尽孝心,你不用担心,我家辅导老师已经定了就是你,放心去吧!”
“是啊,也可让彭怦再轻松几天嘛。”彭夫人也很通情达理地附和道。
沉霭听后感激地谢谢,随后便告辞了,并没注意到靠门的白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里面有个与大家中间隔有明显距离的男孩和今天将她撞到的少年郎特别相像。
彭夫人凝望着关上的房门说:“当家的,我怎么越看越觉得沉老师这么眼熟?”
“还记得前几天新闻上播放卫氏离婚案吗?”
彭夫人沉吟半刻,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
要说塘泽市最繁华的地方当属坐落于寸土寸金的未央街的醉生会所。
名字乍然听上去很容易让人误会它是个普普通通的小酒吧,但当你亲身前往时会发现和想象中的大相径庭。其风格与周围高耸大厦截然不同,精美的雕梁绣柱,远看即是四座放大的当代四合院拼接在一起,犹如《红楼梦》里的大宅院。
其底下还有两层建筑,涵盖了各种各样的休闲娱乐项目,连暗夜会所都要稍逊半点。
其中位于地下一层最西面是间中型台球俱乐部,虽不是塘泽最大的,却是最奢华的。因为在这里消费的人们必须持有黑卡,否则不能进入。
而俱乐部里亦分布着几个小包厢,主要供些需要保护隐私的客人使用。
此时当中一间门口正守着两个黑衣保镖禁止任何人入内。
里面的台球桌沿依靠位身姿风流,容貌妖孽的男人,正神色慵懒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台球杆的皮头。
其脚边还跪着个哆哆嗦嗦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肥腻男,仔细一闻他身上还有刺鼻的酒臭味。
台球旁沙发上还有个男子,带着银丝边眼镜,斯斯文文气质儒雅随和。
擦球杆的男人首先开口道:“你瞧都怪你扫兴,本少爷又输了呢。”
跪在地上那家伙听后肥胖的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口中不住地求饶:“隽爷是在下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时间要倒回大约一刻钟前,李隽打台球屡屡输掉,想到柏阖技术不错,于是令手下人去学校逮柏阖。
他这次出来就带俩个人,因为这间会所能清楚记录来者身份,喜好等等一切信息以确保服务到位。特别是像他这种身份尊贵的公子哥儿大家都认识,所以无人敢不经同意便擅自闯入他待的包厢。
然而今天在两位保镖都走了之后真有个头铁的男人闯了进来。李隽当时正背对着门,听见门开得声音以为手下回来了,还纳闷怎么那么快?没成想下一秒就被来者紧紧搂住,呛鼻的酸酒味直冲大脑神经,他差点被熏晕过去。
一顿毒打后对方酒也醒了,扬言会让李隽付出代价。
醉生幕后老板犹如镜中月,朦朦胧胧使人猜不透身份。每次客人间若是出了什么纠纷,出面的也是总经理。
但现在总经理那边还没得到消息,率先知道的是台球俱乐部的负责人丁子,听到汇报后慌忙赶来,刚进门就听见肥腻男大喊要让李隽雌伏他身下!
丁子只觉得脑子“嗡”得一声,让后面人再次将狂妄的男人毒打一顿。
接着对方老实了,原来这个油腻男是从外地来这里与吉翱谈生意的,本来在这件包厢对应地面建筑上的包厢,结果酒醉后独自上了趟厕所迷迷糊糊顺着楼梯下到负一层李隽这里。
并醉醺醺中将雌雄莫辨的李隽认成姑娘上下其手不住地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