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
阿伽递过一张名片:“打个广告就行。”
那是一张镀金的血红色的名片,写着一元网吧。
他的初衷也很简单,有中山玛丽在一旁,预订的戏码注定是上演不了了。就算他强行推进,玛丽也可以通过重启部分现实而阻止镒王悲歌的进行…
至少基金会那群老梆子是这样称呼的。
男人的表情没有轻松多少,声音依旧颤个不停:“那,需要我们怎么做呢…”
阿伽笑了笑,睁开那双空洞的眼睛:“答案已经写进你们的脑子里了…”
“嘿,玛丽博士,我先走了。”他远远地朝隔间挥了挥手,转而消失不见。
远方传来似有似无的呼唤,阿伽知道,是祂在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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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
昨天晚上云长生睡得不错,除了萦绕在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歌剧,总体说来平静中泛着波澜。他开心地哼着小曲儿,不时溅出牙膏的白沫。
唱了几句,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好耳熟的歌,我怎么会唱呢?”
最近云长生发现他总会不知不觉地哼起古老的歌曲,新世界的没一首能听得进去,除了意义不明的哼哼他欣赏不到一点美感。
早餐照例是到方老板的包店铺吃豆浆油条,方老板还是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操持着厨房零零总总的事物,A级记忆消除的效果很显著…
“老板,来份冰镇豆浆,两根油条。”
“好嘞,我记得小伙子你喜欢红豆的吧。”中年人笑着从冰柜里排出两杯冷饮:“绿豆的就算送你了。”
云长生有些愕然,难道是方老板记忆恢复了,或者是中山玛丽没有用删除记忆的喷雾?
“谢谢老板。”他还是礼貌地道了声谢。
正准备扫码支付时,中年男人豪气地摆了摆手:“我看小伙子你和我蛮投缘的,今天的就免了…”
说完,男人把二维码快速地收了起来,似乎为了表示一视同仁,又对其他客人说了相同的话:“今天是周末大酬宾!”
云长生心中一喜,本能地又点了几杯豆浆:“要全家福那种…”
没办法,占小便宜的本能深深地根植在他的心头,所以一开口就是最贵的那种:“葡萄,山楂,燕麦,牛奶,双皮奶…”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云长生也意识到这豆浆似乎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老板豪迈地挥挥手,不以为意:“大酬宾!大家快来点餐啊!”
…
第二批客人还没来,包店铺的食材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云长生提着沉甸甸的口袋,美滋滋地盘算着这几份豆浆可以喝多久,心里无比满足。
这样的好日子为什么不能多些呢?
回去又是打游戏,看书,摸鱼,无聊极了。不过一想到要给老易准备欢迎会,云长生又兴奋了许多,几千年了,总算又可以参加聚会了。
想着,他的脚步快了许多,朝街口卖小玩意儿的杂货店走了过去:“气球,泡沫喷雾…还该买些什么呢?”
炸鸡配啤酒,烤串配果汁儿,他一时也想不出更多的花样了:“干脆邀请大蛇丸和汤姆他们一起,尝尝异国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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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迈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