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删除没几个章节，又是一条短消息：

【叶小艾：不打算继续创作就要删除吗？你有想过读者的感受吗？明明很喜欢的男主角、女主角，就这么被你付之一炬，你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吗？】

对于高阳的做法，这位读者看起来并不理解。

吸——呼——

做了一个深呼吸，高阳呼出一口浊气，回复：

【饿狼：抱歉，我只是一个无法签约的扑街。】

认清现实之后，竟是承认失败的勇气也有了。

叮！

几乎是瞬间，对方便进行了回复：

【叶小艾：你不是一个作者吗？都没有继续写下去，怎么知道自己就一定无法签约、是一个扑街？】

言辞很犀利，句句戳心窝。

放下手机，高阳的目光飘到了窗外。

严格说起来，他好像连一个扑街都不是。

片刻，高阳收回目光、拿起手机再一次回复：

【饿狼：有些事不是要一定要试到底之后才知道，至少创作到现在仍旧无法签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叮！

几乎是瞬间，对方便进行了回复：

【叶小艾：所以，你为什么不继续写下去？明明写的还不错……】

眉头一皱，高阳目光微凝，还是选择了回复：

【饿狼：谢谢。无法创造价值的东西，再继续创作都没有用。】

这一次，对方并没有立刻回复。

像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又像是早已弃“故人”“乘鹤西去”。

这个读者应该不会再回消息了吧。

眼睑微合，高阳再一次打开章节操作页面，将那些一个个熟悉的章节送入回收站……

叮！

久违的消息提示传来：

【系统：叶小艾给你的书《灵纹》打赏了100000阅读币！】

叮！

又是一条短消息传来：

【叶小艾：@饿狼现在，你的作品已经创造价值了……】

目光微凝，高阳滚动了一下干涉的喉咙，顿了片刻方才回复：

【饿狼：谢谢你的打赏，不过我拿不到，对我来说，它根本毫无价值。】

消息提示再次一滞，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寂静。

叮……叮……叮……

忽地，一连串的系统提示传来：

【系统：叶小艾给你的书《灵纹》打赏了100000阅读币！】

【系统：叶小艾给你的书《灵纹》打赏了100000阅读币！】

【系统：叶小艾给你的书《灵纹》打赏了100000阅读币！】

……

清一色的打赏记录，某点阅读上头的火箭都螺旋飞舞了起来。

咕……

高阳咽了口唾沫，眼角不自觉地抽搐，嘴角不住地哆嗦，抓着手机的手都不住颤抖了起来，赶紧起草了一条短消息：

【饿狼：@叶小艾你在干嘛？赶快停手！】

那些阅读币可是货真价实的钱啊……

直接给我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