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外,有四十几名身体精壮的男人围在一起,他们手里都拿着扎刀、枪刺之类的违规凶器,一个个眼神很凶狠的盯向了从走廊走过来的苏白和夫人。
“喂,老板说了,只让你一个人进去,这小子就留在外面。”
一名光头男人拦在了苏白面前,眼神很贪婪的在夫人身上过分打量。
今晚这局摆明了是鸿门宴,苏白又怎么可能会让夫人一个人进去情况不明的会议室里,他刚想说话,夫人先开口了。
“苏白,就麻烦你在门外等我一会儿了。有事情,我会叫你的。当然,电话也记得随时保持畅通。”
苏白还想劝说一下,夫人就已经越过他,朝会议室走去了。
瞧着夫人令人垂涎的曼妙身段,那名光头男人没忍住心底那股躁动,舔着嘴唇说起了下流话。
“那女人模样倒是生的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还要好看,这要是搞上床,摸着那对……”
苏白抢过来一把三棱军刺,二话没说,一刀扎在了光头男人口腔左侧的牙花子上,又用力一挺,扎穿到了另一侧的腮帮子上,顿时两边嘴血流不止。
叮……
那把三棱军刺被苏白钉在了墙壁上,顺带着光头男人也一起。
谁叫光头男人那张往日阴鸷的脸上,扎着一把鲜血淋漓的三棱军刺。
光头男人可怜呜呼着根本不敢发出惨嚎,声音稍微大些,难以描述的剧痛就从鲜血泛滥的嘴两侧扩散出来,让他痛不欲生。
甚至于,他都不敢去拔那把三棱军刺……太特么痛苦了!
苏白像是没事人似的走向不远处一名壮汉,那名壮汉凶神恶煞的拔起砍刀就很是凶残的砍了过来。
夺下。
砍下。
一气呵成。
再接着,那名壮汉整条右手臂被苏白毫不费劲的剁成两截。
而苏白扔掉了那把刀之后,只是从壮汉身上掏出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不顾壮汉撕心裂肺的叫喊,他一边抽出一根香烟点上,一边淡淡道;“我只是想抽根烟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呼!
“咳咳……”
苏白初次抽烟被呛到了。
“曹尼玛的狗……”
有人摸到了苏白身后,趁着他抽烟,手握一柄小尖刀想要捅进苏白后背。
苏白不慌不忙的将燃烧的香烟整根粗暴的塞进了那人眼睛里,疼的那人嗷嗷大叫了起来。
练习直切才一天,再聪明的人也断然不可能掌握太多精髓。
但对付这帮小杂碎,皮毛也够了。
苏白抢下那人手中的小尖刀,右手持刀,运用腕力,紧跟着一刀一刀直切下去。
一口气数十刀后,那人腹部已经被切烂了,死活不知的躺在地上没多少进气了。
“我等我家夫人出来,你们安静的陪我等,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苏白扔掉了浸过血的小尖刀,声音平淡的说完之后,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的哪个不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活的狠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