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若想吃东西,我来之前就可以先起床吃啊!”杨嬷嬷耀武扬威的模样,气的傅颜腰疼,肾疼,全身都疼。
中午时,杨嬷嬷又让人将午膳摆在院子里吃。
虽才春日里,可是这样站在太阳底下,傅颜也觉得难受的不行,又未喝水,杨嬷嬷几人才吃着饭,就听见旁边哐当一声,接着砰的一声。
几人转身只见傅颜倒在地上,满地的血,细瓷碗碎了傅颜倒下去刚好扎在她手臂上。
她却已昏迷过去,脸色苍白的吓人。
芍药茉莉并着几个丫头将傅颜扶进卧房,又派人去住院告诉傅昌平。
杨嬷嬷吓得站在桌前,不知所措的搓着手。。
本来只是想好好给太后端端架子,叫她进宫别乖张,可是没想到却惹出了事,这可如何与太后交代啊?更怕皇上怪罪。
别看昨日傅昌平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怎么说别人也是一品大员,对自己客气,那是看在太后面上,自己一个小小的嬷嬷,他想捏死还不是轻而易举?
杨嬷嬷越想越害怕,昨日打了她,没人说,也不怕,今日将人弄的浑身是血的晕了过去,这可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傅颜却不知道杨嬷嬷的心思,她只觉得又累又饿又困又疼,她虽昏迷过去哦,心里却还记着要报仇,要将杨嬷嬷加在自己身上的仇都报一次。
“到底出了何事?小姐如何就昏迷过去了?”傅昌平暴怒的站在床边看着老大夫给傅颜把脉。
这时傅亦傅泉也来了,季夏茉走上前将经过与傅昌平简单说了一下,傅昌平也未再开口,只沉默着。
“爹,你看这事要不要进宫与圣上说一说?”傅泉心疼妹妹,来到颜梓院知道事情因杨嬷嬷而起时,就已经想教训那个刁奴了,可是那是太后的人,自己要顾及的太多了。
“暂且先别伸张,太后娘娘既派了这么一个人来傅府,定是对你妹妹有所不满,待看看你妹妹的情况再说。”傅昌平阻止了傅泉的冲动。
老大夫摸着胡子慢慢站起身,对着傅昌平道,“无大碍,只是饿晕了,手臂上的伤口也无大碍,给清洗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听到妹妹无事,傅泉才缓和了神色,傅亦是个寡言少语的,站在一边,也只听着傅泉说。
待傅昌平几人离开,季夏茉芍药几人才给傅颜换了衣物,又将伤口清洗好,包扎了一下。
这时傅颜才悠悠转醒,看着季夏茉,委屈的道,“我肚子好饿,手臂又疼。”
“芍药,快快去将粥端来。”吩咐了芍药,季夏茉有看着傅颜温声道,“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你别乱动了。”
“哦,那个老刁奴呢?”傅颜想起那个老刁奴,就来气,真是她遇到最憋屈的事之一。
“还在外面呢!那是太后的人,你就忍着吧,现在若得罪了太后,以后进宫有你苦头吃的。”
“哼,欺人太甚,我定要跟景之告状,我让他好好给我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