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像。”森下点了点头:“但是一次和其他的时候手法不同太多了。”
“那一次的下手十分残忍,影响很大,而且也正好只是有些巧合,在那一天李舜生来信休息一天。”
“再加上李舜生之前做的事情,看上去要么是莫名其妙,要么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上去都是意外。”
“就像瓦伦泰那次一样,五分钟内至少有上百个目击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嫌疑,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李舜生到底是谁。”
“虽然那天的割喉案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一刀割喉,然后踢出一脚,有这样心理承受能力和动手能力得到人不多,就我现在已知的人选当中,也只有李舜生符合。”
“但是现在我们不能仅仅凭借着一个脚印就来判断那一次也是李舜生做的,漏洞太多了。”
“也许,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坂田说道。
“现在也只有这么看了,我能感觉的出来,李舜生是不想欠债的,所以今天他选择了一个双人的目标,目的就是补上昨天所欠下的那一个。”
“可是,既然这么选择的话,那他就没有理由在昨天还要去杀人了。”
坂田点了点头,在这一周的交锋里面,李舜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既然李舜生没有承认,那就说明这件事一定不是他做的。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齐贝林一直在跟踪你的?”
森下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去纠结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用,倒是他现在有些好奇,绯村和也是怎么知道有人跟踪他的。
“在齐贝林第一天早上进我房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绯村和也淡淡的说道。
“他应该是很专业的,应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对。”森下再次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知道我的背包被人翻了。”绯村和也十分爽快的说道。
“他应该会保持背包里面的东西和原来位置是一样的才对。”
“没错,的确一样,但是他忽略了一点。”说道这里,绯村和也笑了笑:“齐贝林先生,既然来了,总躲在后面听别人讲话,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确实如此。”齐贝林从楼梯处走了出来,站在了绯村和也的面前。
“你知道么,在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我背包的拉链位置发生了变化,我就知道有人来过我的房间。”
“我应该特意观察了拉链所在的位置,让它重新回到了原位才对。”
“我数过。”绯村和也笑着说道:“这是我的习惯。”
“你对船上的所有人都有戒备,所以一直在防着这一切?”齐贝林沉声说道:“不过也没什么,如果你不是李舜生的话,那就说明李舜生对你起了杀心,有防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那么复杂,我说过,这就是我的习惯,这和李舜生有没有给我寄过信没有一点的关系。”绯村和也摇了摇头。
“习惯,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习惯?”齐贝林显然不相信绯村和也的说法,毕竟这样的话听起来是真的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