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题没停懂?”
陆淮于捏着手里的粉笔头,转过来转过去,很有耐心的在听着,他相信,他一定可以教会他们这群学生的,搞不定他们,他的名字就倒着写吧。
“第2道题,”
那个女生扶了扶眼镜,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课本,沉默了大概还有一分钟的时间,才回答。
“那同学们,看一下第二道题,这个题其实很,简单”
刚要吐出的话,他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太打击学生,又微笑着换了个说法。
“不是太难,”
他僵着脸上的模式化的笑要讲下去,那个女生接着又来了一句话。
“老师,除了第二道题,其他的题都听不懂。”
很实诚动人的话,瞬间就把陆淮于要继续下去的热情给生生的浇灭了。
僵持了大概十几秒,他的心始终是蹦蹦的,那股火气不上不下的燃烧着,热的他难受。感情好呀,他写了呢么长时间的板书,整的一个也没用呀。
亏得他,
“二叔,你是故意给我找的麻烦的吧,”
眨了眨眼,他现在就好后悔,没有把那个时候屈服于二叔的严威下的自己给打醒了。
坐在角落第一排的林星晚,看了布满整个黑板上整整齐齐,字迹分明的一大块板书,也是为陆淮于的辛劳心酸,要是她,怕是久不发作的哮喘病也会被气得发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