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等几个照面,他和自己的两名同伴就躺在了地上。
再之后,人就被抬到了这里。
可恶,他已经记住了那两个家伙的样子,以后迟早有一天会找上他们,报今日之仇,一雪前耻!
“什么?
这不可能!”
麻溜的一翻身,迪达拉眼睛瞪得溜圆。
作为如今岩隐数一数二的强者,他自然清楚大野木那臭老头暗中的行动。
众多岩隐的队伍中,除去他和黑土那一队,还有一支全员上忍的队伍隐藏其中,伺机淘汰其他忍村的忍者。
木叶,更是他们重点关照的对象,怎么可能还能有这么多下忍队伍撑过几天,通过第二轮?
“有什么不可能的嘛。”
得到迪达拉回复的鬼灯水月顿时来了兴致,摊开双手做无奈状:
“而且,今天虽然只是生存演习的第四天,但木叶教官组就宣布死亡森林内已无继续参与第二轮考试的队伍,提前结束了第二轮的考试!”
“嘛,这些都是公开的信息,等你伤势恢复了点,出去随便问问,就能了解。”
鬼灯水月用双手枕着头,靠坐在病床上。
“哼,反正木叶肯定在暗中动了手脚。”
回想起失去意识前被按着头猛锤的一幕,迪达拉脸一黑,不爽道。
“谁知道呢?”
鬼灯水月满不在意的开口。
突然,他坐直了身体,深深吸了几下鼻子,双眼放光:
“是中午那股从人身上传出,熟悉的,很好闻的味道!
她来了!
她带着我们的晚饭过来了!”
“她?”
迪达拉疑惑的发问,直觉告诉他,这个她,可能不简单。
“哦,是木叶派来照顾我们的忍者,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鬼灯水月边回复,边死死盯着病房门,等待门开启的那一瞬间。
“对了,好像奥摩伊表示要追对方,说从见到对方第一面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沦为对方的俘虏了。”
“奥摩伊?”
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迪达拉语气透出些许疑惑。
“是睡我左边床上的老兄,来自云隐。
他是我们三个里,第一个入住这间病房的忍者。
他说自己中忍考试第二天独自离开小队,想找个地方方便的时候,碰上了一名木叶忍者。
由于需要用一只手提溜着裤子,只能用一只手应敌的问题,导致落败,被淘汰后送到了这里。”
“”
迪达拉面容扭曲,他搞不懂为什么那个叫奥摩伊的云隐忍者,为何能把这么羞耻的事,完完整整讲述出来。
最关键的是,旁边这位自称鬼灯水月的家伙,似乎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反而是一脸的感慨。
“他不会,被带来治疗的时候,送错了病房吧?”
脑海中冒出这一想法,他一时不由得有些沉默。
鬼灯水月并未注意到迪达拉情绪的转变,他几乎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关注那名未知女性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话语刚落,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不好意思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