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柯宇这才接着讲道:“东西从港口进入了蓉城,没想到,在蓉城通往锦城的路上,被调了包。”
江筱禾想,你傅柯宇不是手脚能通天吗,怎么东西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弄丢?
想归想,她倒没有问出来。
“虽然他们用作诱饵的碧玉仿古觞是假,可也没有今天这一只假。”
今天这只甚至不用他细看,仅凭残骸都能认出是个赝品。
所以,故事的最后能说明什么呢?
江筱禾推断道:“依你看,今天这只假货,和那时一样,都是引你出洞的诱饵?”
“江筱禾,你把我比作蛇?那种低等生物?”
是的,傅柯宇总是能够第一时间抓住江筱禾话中并非重点的那一部分。
江筱禾对此表示习以为常,并且很快地开口顺了顺他的毛。
“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我暂时想不出别的比喻,但意思是这个意思,如果我的理解没错的话,这是有人在向你示威,并且引诱你采取一些行动,比如,过激的行动。”
不知是江筱禾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还是她的推测十分有理,傅柯宇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对她“不合时宜”的比喻放过一马,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江筱禾,虽然你才跟了我不久,但逻辑水平有了明显的提升,事到如今,终于被你说中了一次。”
江筱禾想,那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对她“无私的培养”?
没等她开口,餐车已经抵达了门外。
傅柯宇示意她不要继续讲下去,然后对着门外说道:“请进。”
看着精致的餐食依次被摆到眼前,傅柯宇难得地称赞道:“江筱禾,看不出来,你点餐的本事还挺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