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也问了那三个老人,村里还有什么人,也说了我们是找人才找到这里来的。
老人们一个说几句的告诉我们,这村里也只有他们三个人,其他人去哪了?他们已经老了,记不住了。应该是出去打工,就在外面发展了吧。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了。
我在听他们说这些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这里有着太多的诡异,现在又多加了一点。
所以在一个老人家对我们说道:“房间我整理好了,左边第一间,两张床,你们把厅上的竹床拖进去就够睡了。”
“我们不住这!”
“我们不住这!”我和那冷脸男人同时说着。说完这句我们也看了对方一眼,兰雪好奇的看看我们俩。
杨毅就哀嚎了起来:“有电充手机呢!有水能洗澡呢!干嘛不住呀?我都快长蘑菇了!”他就是无手机吾宁死的那种。
周兰雪故意娇嗲着声音:“我和福福两女生都没叫呢?你还说要给我们看什么是男人,就你这样的。”
两个人吵了起来,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住这里!”
在我跟他们吵架,一再强调这一点的时候,目光余光看到了对面那个冷面男人。他朝我勾起了唇角。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大家各让一步,杨毅现在就给手机平板充电,而我们几个排队洗澡,洗完澡之后,就到村外去扎营,不住这里。
老人对我们的决定也只是叹气说:“真的好久没人来这里了。”
村里小小的,就一面隔墙,没门,还没有顶,露天的洗凉房。我也只能想到这个词儿了。在大家排队洗澡的时候,我就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黑漆漆的巷子。能看到的只有门口一两米的距离。
天空一点月光星光都没有,看久了,让人有种错觉,其实我们就是在一片黑暗中,黑暗中只有这个院子,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我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一股冷意在靠近,猛的回头,看到了那个男人清冷的目光。他的脚步就停在我的半米之外,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你很敏感。”
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就这么污呢?我没好气地别过头,并大声对洗凉房里的兰雪喊道:“兰雪快点,杨毅的目光都快把墙射穿了。”
男人没有在乎我的不爽,站在我身旁也看着外面的漆黑:“为什么坚持不住在这里?”
“我跟你不是一伙的吧!”
“你也发觉了这里的危险,为什么还要坚持进来呢?”
我转过身对他扯了一个笑容:“因为你帅呀,因为想找个借口吻你呀。现在吻到了,后悔了,就想走了呗。”说完我转身一个冷哼,就走向了洗凉房:“周兰雪好了吗?到我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整理装备准备离开,四个老人都是很舍不得的样子,说好不容易有人来了还不能多说几句话的?
那男人掏出了一盏小小的煤油灯点上了。杨毅笑着:“兄弟,你是哪出来的?还有这古董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