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养她十个八个,我都支持你。”
傅靖州是发自内心想让他找女人,这些年,他邢司翰过的如何,吃了多少苦头,又是怎样一步步走到今天,他最清楚。
作为好兄弟,他最想看到的是他发自肺腑的笑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笑过了。
傅靖州的一双眼睛里,包含了真挚的感情,也难得的这样严肃认真的说话。
邢司翰挑眉,眯缝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说:“那我要是找个男人呢?你还支持我吗?”
傅靖州微的一愣,静默两秒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嗖的一下,蹦的老远,“你他妈别跟我开玩笑啊!老子可直着呢,就算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老子也不贡献屁股。”
他但笑不语,双手插进裤子口袋,直勾勾的盯着他。
傅靖州打量了他几眼,嘀咕道:“莫不是真的受了刺激,变弯了?”
别说,真是越看越像那么回事,想想当年那些儿,再加上他又在牢里关了几年,这牢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呀,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他不会真的看上自己了吧?
正当傅靖州纠结着要怎样开导他,将他掰回直男的时候,邢司翰已然不动声色的走近,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邪肆一笑,说:“你还当真了。我就算真喜欢男人,也不会找你,放心,没人要你的屁股。”
傅靖州一抬手,手肘狠狠撞在他的肚子上,“老子跟你说认真的,你竟然拿老子开刷!下次,我要再帮你抱不平,我就不姓傅!”
邢司翰低低的笑,走到他的身侧,顺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行了,耍什么小性子,难不成还要我哄你?走了,喝酒去,我请客。”
“废话,当然要你请客!”
夜玫瑰。
傅靖州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侧着头,一只手抵着脑袋,看着邢司翰,说:“你怎么突然问傅一舟的事儿?”
“你只管说。”
“我大哥的事儿,没什么出息。你也知道,老头子不咋待见我,这家我也不怎么回去,家里的事儿,更是不管我事。说真的,我都快不是傅家的人了。”
他自嘲的笑着,喝了一大口酒,舌尖竟然尝到了苦味,他擦了下嘴,像是想到了什么,“前不久倒是听说,家里头要办喜事,不知道是谁。”
邢司翰说:“大约就是你那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