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突得站了起来,唇角上扬,眉宇间多了一份欣喜,“你来了。”
他眉梢一挑,“然后呢?”
她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我一直在等你。”
邢司翰打量了她许久,她的神情里除了喜悦再无其他。
邢司翰去了一趟邵启越的办公室,询问了一下情况。
邵启越说:“她恢复的很好,也很积极配合复健,现在基本没什么问题,你可以接她出院了。”
邢司翰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杯沿打转,“她没有主动联系过家人?”
“没有,甚至提都没提过。我让护士明里暗里都试探过了,她什么也不说,好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么多天里,她就问起过你。”
“是吗?所以意思是就记得我?”邢司翰挑了下眉,玩笑似得说道。
邵启越停了笔头,抬头看向了他,“怎么?自己主动招惹的,现在又觉得麻烦了?”
他笑着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这个呢,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呢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最后救她的人,俗称失忆。另一种么,她知道你的身份,故意用这种方式想要赖上你,在你身上讨点好处,野心再大一点,说不定想嫁入豪门,做人上人。”
邢司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目过去,“那你觉得她是哪一种?”
邵启越同他对视一眼,耸了耸肩,“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说完,他又起身坐回了办公桌前,继续埋头做事。
邢司翰低垂着眼帘,目光落在茶面上,一只手转动着茶杯,唇边挂着浅浅的笑,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