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无梦,我神清气爽地起来,还伸了个懒腰,自己许久不曾睡得如此安稳舒服了。不由在上转了好几圈,这张有大又舒服,光是躺着就是一种享受了,不似我家里的硬邦邦的。
突然想起了父亲,我马上从上蹦起来,连滚带爬地下了,冲进了洗手间。
陈昊天正在剃胡子,光着上本身,露出性感结实的肌肉。就下面穿了条裤子,他真是不把我当作外人了。
我还是不太习惯刚睁开眼,就看到光着上本身的男人,寻思着要不要再掉头走人,等会再进去。
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好似看穿了我的忧虑,说“刚才医院来电话了,你爸醒过来,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我挺怕爸爸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听着陈昊天那么说,悬着那颗心也终于落地了。
我想起了自己趴在他的怀里鬼哭狼嚎的,有点儿过意不去,半个身子倚在门框,手卷着睡衣的下摆,吞吞吐吐地说道“昨天谢谢你,我帮你洗西装了吧!”
陈昊天侧过身定定地凝视着我,挑了挑眉很霸道地说“你傻啊。你是个我的女人,说什么谢谢了?”
以前我挺瞧不上他牛哄哄的土鳖样,就跟土匪似的,心里认定他是暴发富的儿子,今儿听着还蛮舒坦的。
我饶有兴致地凑近了他几分,好奇地问他“那做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
“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你就需陪我睡觉,讨爷儿开心。”他理所当然地回着,仿佛那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我噗嗤一声笑开了。果然是土地子的儿子,那个思想要封建得都能闻出腐朽味了。
可无论多强的女人,终究都希望有个男人作为依靠,他是你的一片天。所以陈昊天这种男人是讨女人喜欢的,那怕他是个花花公子,大家都明白他不长情,也会飞蛾扑火。因为他对你好时,那是真的好的。
我佯装镇定自若地白了他一眼,站在洗涮台上要刷牙,他又挨了过来,用手肘碰了下我的腰问道“你真的要谢我?”
我边挤着牙膏边反驳“谁说不用说谢的,又想反悔了,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都是”
不等我说完话,陈昊天伸手把我整个人都捞了回来,把我严严实实地抵在洗涮台。
男人长得太健硕,就是有不好的地方,你在他的眼里就是孩子的重量,他拖你,拎你,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也他没辙,反正你不够他高。也不够他有力气。
他的脸朝着我挨近,贱兮兮地点了下自个的脸颊说“亲一下!”
他下巴围了一圈的白泡沫,亏长得剑眉星目,不然就是圣诞老人了,我嫌弃地别过脸说“你在剃胡子呢?不要!
“快点,不然我亲你嘴巴了!”他恶狠狠地威胁地催促了一句。
这个人真的不能夸。马上就露出了大灰狼尾巴了。我是个相当严重的视觉性动物,皱着眉,有点儿下不了口。
陈昊天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猛地扑上来咬住我的嘴巴,泡沫全黏在我的身上,还把舌头伸入我的嘴巴里。还有泡沫进了嘴巴,幸好是清新的薄荷味的。他还恶作剧地把泡沫往我的脖子抹去。
我气得要发疯了,撇过头要躲开了,他把我抱在了洗漱台上,双腿顶着我的膝盖,让我都动弹不了。偏要和我闹起来,看来是孩子性子又来了。
我推脱了几次都挣不来,就说“别闹了,我等会要去看爸了!”
他把我又抱了下去,犹豫了下说道“我陪你去吧!”
昨天,他已经陪我在医院呆了一整天了。原本我以为陈昊天花天酒地,待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也是按照时间表生活的人,每天规定好了该干什么的,必须要完成的。
我不能再去麻烦他了,摇着头笑着说“不用了,我自个去了,你忙去吧!”
陈昊天并未回话。洗干净脸,就出去了,也不懂他是不是同意了。
等我收拾好出去时,他站在窗台前打电话,他说“事情早就谈拢了,就差一个签约仪式了,你不是副总吗?你去就成了。我都说有事了,你管我什么事,你要是个爷们,就别婆婆妈妈的。”
他挂掉电话回过头,早上橙黄的阳光洒在那张英俊的脸庞,就连头发都泛着金黄色的光泽,煞是好看,就像是画报里走出的美男子,散发着迷人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