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怎么解决了?是那个冯科长还替你隐瞒着呢?”姚随心更加脸色难看。
“他就算想替我隐瞒也隐瞒不住的,厂子里是要大检查的,也就是在厂子里大检查的前一天,他替我把那笔钱归还了,所以解决了!”刘虹霞怀着对姚随心的恨,力图淹没着自己背叛他的那点愧疚,她强迫自己无所畏惧。
“他替你把钱交上了?凭啥呀?”说着,他眼角的肌肉在颤抖,“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答应了他的那个无耻的条件,陪他睡觉了?对不对?”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着说的。
刘虹霞鼓起勇气对视着他。“这个还和你有关系吗?我没说陪他睡觉,但我自己解决了,你管得着吗?”
“你敢说你没陪他睡觉,就解决了?鬼才相信呢!”姚随心的眼睛里嫉火升腾。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了,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什么了!你还有脸来质问我?咱们之间的笔笔血债我还没来得及和你清算呢!”
姚随心开始心虚地垂下目光。低声说:“你别说的血糊林拉的,我和你欠你啥血债?”
“我母亲被你给害死了难道不是一笔血债吗?”刘虹霞几乎是对他怒目而视。
姚随心当然已经知道了岳母发病是和那一万元钱有关,但他尽力寻找着推脱罪责的理由,说:“我骗了母亲的钱去云南,是我的不对,可那我也是为了往回翻本啊,我就想尽快挣到钱把你的那一万元堵上啊?事实上我也没有错,这次我也挣到了,不仅能堵上母亲的那一万,还能把你欠的一万元也堵上啊,难道”
刘虹霞厌恶地摆了摆手,说:“你不要解释了,就算你现在成了百万富翁,也与我无关了。我只要收回那两万元。”说着,她收起了茶几上的一万元,又伸出手来,“另外那一万元呢?这一万是你从我母亲手里借的,那我厂子保险柜里给你拿出的那一万呢?”
姚随心眼睛里竟然流露着厚颜无耻的责怪来,说:“你想把这一万交给冯涌天,至于母亲的那一万,我先不能给你,我还要做买卖呢,我这次就挣了一万元,给了你我还用啥做生意?”
“你少废话!你快点把那一万元给我!”刘虹霞几乎是叫喊着。
“咱妈都没了,她还要这笔钱干嘛?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虹霞几乎是怒不可喝的疯狂,冲上去抬手就是一嘴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赖,你快还我那一万元,不然我就和你拼了!”
面对刘虹霞的异常愤怒他胆怯了,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愤怒,他急忙说:“好好,你别急,我这就给你,以后你也别怪我做不来生意了!”说着就又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没好气地扔到茶几上。
刘虹霞急忙拿起那叠钱收起来,说:“你以后赚不赚到钱已经与我没关系了,我只知道收回属于我的钱!我再强调一次,我没有拿你的钱,其中一万是我从厂子里挪给你的,另一万是我母亲的养命钱,也是我母亲的丧命钱”说着她又忍不住悲伤地哭起来。
“你说我赚不赚钱与你没关系是啥意思?”姚随心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很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也顾不得她悲伤的情绪,急着问。
“当然与我没关系了!”刘虹霞抹了一把眼泪,“我们表面上的帐是清了,但你害死我母亲的这笔血债,我还是要和你清算的!”
“那你想咋清算?不会是让我偿命吧?”
“你的命不值钱,抵不上我母亲的命,再者说我也没那权利。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们离婚吧!”
第二卷简介:三姨和戴力的婚姻没维持多久。我和三姨又相依为命,彼此的关系微妙而惶恐。中学校园里,我的处子之身送给了专门玩弄童子的女校长。早熟的我又遇那些早熟的女孩,青青校园,青涩禁果,青草嫩花,蕊液芬芳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