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相信呢!咋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冯科长才离开?你累得不行就光身睡去了?你说,是不是?”
“我说不是你也不信啊,那就是吧,你爱咋想就咋想吧!反正我也说不清了!是,就是让冯科长给那个了!”刘虹霞也急了,因为她想到就是因为姚随心把那一万元给赔进去,才惹出这样的麻烦,心里产生对他的怨恨,索性也不解释了,凭天由命算了。
“好啊,你总算承认了!既然你已经把身子给了冯科长,那你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应该他给你化解了!也好,那样明天我就不用费力去筹借了!”姚随心猛烈地吸着烟。
刘虹霞猛然身体一哆嗦,如果他真的一气之下不去借钱了,那可真的没路了。于是她说:“姚随心,为了我的清白,我可以现在和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身体里有没有男人的液体,你去吗?”
姚随心目光游移着,闷头吸着烟,眯着眼睛王望着缭绕的烟雾,眼角肌肉微微颤动着。猛然,他扔掉烟蒂,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身体,说:“我不用去医院检查,我自己会检查的!”说着,野蛮地抓住她的双腿,拽倒在炕上。
刘虹霞心绪烦乱,身体紧张,又被姚水新这样野蛮一拖,整个情态处在无限抑制当中,无法适应他的报复般的凶猛,张开嘴痛苦地叫了一声。
姚随心欲望奔腾又醋意大发,想象着刘虹霞被冯科长揉过的情形,无限变态的心里让他野性大发,把刘虹霞疼得眼角直流眼泪,她恼恨地责怪说:“你能不能轻点啊”
“我干嘛轻点呀?你要不是刚才被被别人给弄疼痛了,你现在会受不了?别人弄你的时候你眉开眼笑的,你自己男人弄的时候你就横眉立目的,你到底想咋地呀?”
刘虹霞心里窝囊委屈难受,身体又在疼痛着,她无限恼火地说:“姚随心,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有办法检验吗?那你凭良心说,你感觉那里面像是刚刚有人弄过的样子吗?”
姚水新当然在猛烈中不忘细细品味着。他确实感觉不像刚有人进去过,也不像有男人的东西浇灌过。但一想到她奶子上的留痕,想到她已经承认被冯科长摸过那个地方,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依然醋意泛滥地叫着:“有没有被谁弄过你自己心里知道,我现在能验出个啥来?你刚才没做过还兴许是今天下午在厂子里和他做了呢,我就不信他都摸了你的奶子,会放开你不做那事儿?”
刘虹霞真的激怒了,大声说:“既然你认准了我已经被他沾过了,你可还来沾我干嘛?你嫌脏你就别来招惹我!”
“嘿嘿,你是希望我不占你,好给别人留着吧,可是没门儿,今晚我就让你尝尝厉害,免得你在想别人!”
快慰的发泄和报复的折磨可怕地交织在一起,姚水新疯狂的像个野兽,嗷嗷叫着。
刘虹霞原本就抑制的身体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冲撞,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一阵眩晕,竟然昏厥过去
刘虹霞醒过来的时候,那一切已经结束了。
姚随心坐在一边喷云吐雾地吸着烟,脸上是一种怪异的神态。他眼睛斜睨着已经醒过来的刘虹霞,问:“你在想啥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是!”刘虹霞动了动,她心里确实很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