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这样嘛。就拿咱俩的事儿来说吧,看起来,在婚礼上相逢是一件悲苦的事儿。但是,咱俩毕竟又在一起了,虽说不能做夫妻,但做个好朋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你看,现在咱俩抱在一起,难道你不觉得幸福吗?”曲惠问。
“幸福,我真的觉得很幸福。”我由衷地说。
“这就是悲中有喜嘛。”曲惠笑着交代道:“诗文,你写这本书时,一定不能把我写成坏女人了,好象我死皮赖脸想勾引你似的。你要知道: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就变成一只飞蛾了,不惜扑火自亡。”
“曲惠,我不希望你变成一只飞蛾,我希望你变成一只学会欣赏火焰的飞蛾,你围绕着火焰飞翔,但与火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话中有话地说。
“好吧,诗文,我听你的。如果你是沙子,我不会把你紧紧捏在手心里,我会摊开巴掌,这样,巴掌上会承载着更多的沙子。”曲惠明智地说。
“曲惠,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姑娘,我爱你。”我紧紧搂着曲惠,在她的脸庞上一阵狂吻。
曲惠轻轻推开我,说:“诗文,明晚,你六点钟开车来接我,我炒好六个菜等着你,咱俩一起到表叔那儿去。对了,你蒙汗药的剂量要计算好,让表叔睡两个时辰就够了。我还是有点担心,怕剂量大了,让表叔一睡不起。”
“好吧。”我看了看手表,说:“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见!”
第二天傍晚五点钟,我就提前到了曲惠家。
我刚准备按门铃,门就开了。
曲惠系着围裙,挽着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诗文,我在厨房的窗户里就看见你来了,喂,你车子咋停得那么远呀?我们楼下就有空闲停车位嘛。”
“嘻嘻,我开着车子过来,太招人眼了。我怕你隔壁邻居见一个陌生男人总往你这儿跑,会对刘雄歪嘴巴。”我半开玩笑地说。
“刘雄每天早出晚归,他才没时间跟隔壁邻居聊闲话呢。要是刘雄趁我不在家,总是招惹一个女人往家跑,倒是会有邻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着问:“你来这么早干嘛?”
“你说呢?哼!还说关心我呢。”我皱起眉头埋怨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是吧?”曲惠赶紧洗了个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裤子一褪,取下卫生巾,递给我。
看着曲惠毫不忌讳的模样,她倒真把我当成她的第二丈夫了。
“曲惠,你当着刘雄的面,可不能对我太随便了。刘雄是搞刑侦的,对细节问题很关注,只要稍有一个闪失,就会被他捕捉到蛛丝马迹。”我担心地说。
“诗文,你放心,若是刘雄在家,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大摇大摆脱裤子。你当我是傻妞啊。”曲惠换好卫生巾,提上裤子,又说道:“诗文,我的哪儿都被你看了,你呢,还没让我一睹为快呢。”
“你要看啥?”我问。
“看你光溜溜的模样呀。”曲惠歪着脑袋说。
“没你这么泼辣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你再说我泼辣,我就泼辣给你看。”曲惠说着,冲到我面前,她一把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裤带。
“曲惠,你真成了泼妇呀。”我叫嚷着,拽住裤子,不让曲惠脱。
“诗文,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个啥?”说着,照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