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既白凌厉的眸色深处泛起点点疑惑,解领带的手顿了顿。
见状,官锦戚歪了歪脑袋,然后往门外面喊了一声,“嘿,闻小姐看戏看累了吧,要不要进来坐坐?”
阎既白在听到“闻小姐”三个字的时候,眸子里的疑惑退的干干净净,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慢条斯理的松了松领带,身后传来了哒哒的高跟鞋身,随即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既白,我不是故意跟过来的!”
阎既白没说话,官锦戚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然后站了起来,视线越过阎既白,对闻晞说,“闻小姐要不要喝水?”语气自然,仿佛没有看见那两人之间涌动的剑拔弩张。
“出去!”阎既白冷着声音喝道。
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在说官锦戚还是说闻晞,但官锦戚作为主人,自然理解为是在赶闻晞。
闻晞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官锦戚的眼神有些怨怼。
官锦戚视若无睹,她转身走到厨房,端了两杯水出来,然后放在就近的茶几上,玻璃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官锦戚将视线投在了阎既白的身上,“来着皆是客,两位要是口渴,水我可以无限量的供应!”
说到这里,官锦戚停顿了一下,接着道,“阎先生,恕我不识趣,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如果你们不口渴又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还是请回吧,毕竟我们是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所以就不留你们在我这里吃晚饭了!”
官锦戚这话说的委婉,但摆明就是在赶人,闻晞咬了咬嘴唇,好像很不情愿,要跟官锦戚来比划个一,但官锦戚没有兴趣,以前也就正面交锋了两回,还把自己恶心透了,如今这位闻小姐的脾气更加的难以琢磨,官锦戚越发的没有兴趣了解了。
阎既白站在原地没动,双手垂在两侧,大有一副要把官锦戚从窗户口扔下去的架势,官锦戚挑着眉微微笑,“阎先生,请吧!”
“官锦戚,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更不要跟刘宴青往来!”阎既白浑身戾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