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揉着快要断掉的脖子,心里一阵嘀咕,好久未睡得这般香了,为何脖子还落了枕?
掀帘出去,却见析春捂着块帕子在脸上,见她出来,对她眯着凤眼一笑。
“二姐,正好饭好,水也刚热,快来洗洗吧!”
点头表示知道了,清清爽爽的洗了把脸,砚青却是快步跑进了堂屋。
看着析秋嘻嘻一笑:“二姐,你可真能睡,三郎叔都打好了一捆柴了呢,俺都跑了好几圈了!”
这小子,从看到亓三郎的武功后,便磨着他要练,亓三郎被磨得没法,只说他身子差,若要练还是得养好点的。
于是他又纏着亓三郎问要如何才能养得好,亓三郎被问得烦不甚烦,直接甩了几句:“好鱼好肉好饭,多跑多跳勤吃苦!”
这话后,砚青虽吃不到什么好鱼好肉,但这多跑多跳还是做到滴,一天天下来,跑得多了跳得多了,精神头儿倒是好了不少。
析秋再听到他说亓三郎打柴回来了,愣了一下,直觉得今儿是怎么了?她睡魔怔了,难不成他也魔怔了?大清早饭都没吃的居然开始去打柴了?
正想着呢,亓三郎面无表情的将柴捆拖了进来,堆在厨房后,接过她洗过的洗脸水,顺道洗了个手,再端了出去,帮着倒了。
析秋盯了他一会,见除了一脸的酷样,实在看不出什么,倒也不纠结了。
吃了饭,打算先开始做棉被棉袄保保暖。
砚青却是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道:“二姐,你先给三郎叔做件有袖子的袄子吧,三郎叔好可怜的,他每天要上山打柴不说,那胳膊没有布遮住,会被冻坏的,三郎叔这么好,俺舍不得他冻坏的!”
析秋无奈了一下,这小子,亓三郎倒底是哪迷着他了?话少不说,这会吃了饭更是人影都看不到了。
没有多说什么,对于砚青拉她袖子的小可怜样,析秋毫无抵抗力的点了点头:“成,就先紧着他做吧!”
“嗯,好!”
做衣一上午,亓三郎连打了两捆柴回来,这也就算了,此时正好吃了饭,见他又一次掀帘出去。
砚青跟着下地跑了出去,大喊着他:“三郎叔,你又要去打柴么?”
“嗯!”
“可是你今天都打三捆了,够烧好些天的了,为啥还打啊,这多累啊!歇歇吧!”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