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人家不一样的是,王婆子家的房门破旧异常,门上的坑坑洼洼极似被虫子啃咬过的痕迹。
而且,更怪的是,我敲门,却无人应门。
按刚才遇见的苗族姑娘所说,王婆子家应该是有亲人在,可为什么我敲了这么久的门,却无人来应?
“谁”一道轻微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
“我们是来拜访王婆子,并有事求于她。”我说道。
过了很久,门的那边才有回应,话语断断续续,“她出门了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那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我继续问道。
“你就等着,后后天她回来吧。”门的那边语气生硬了起来。
“你知道她在哪吧?”疏十二突然开了口,“我知道她可做蛊,可解蛊,来找她不是为别的,就是为请她解蛊。”
门的那边听到他的话迟疑了许久,打开了房门。
一个坐着轮椅,没有双腿的男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脸被他的长发全然遮住了。
“你们是来求我母亲的?真稀奇。”
“阿彦,有客人吗?”一个八旬左右的老人从房内走出,“你们来找家姐做什么?”
家姐?这么说来王婆子有80岁左右了?
“我是来求她解蛊的。”我解释道。
“哦?你们既知她会下蛊,会解蛊,就不怕她借此给你们下蛊?”
“怕的话,我们就不会来了。”疏十二的脸上,永远都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好啊,那你们就随我进来坐会儿吧,难得有客人上门。”说着,老人推着阿彦的轮椅,引我们进入了王婆子家。
王婆子家是个独院,进门是个院子,怪异的是,院子里尽是公鸡的尸体,这还不算什么,公鸡的尸体还都散发着一阵恶臭。
似乎是看出我的好奇,老人解释道,“那些鸡,都是试蛊死去的实验品。”
用鸡做蛊虫实验?
“我看你们敢来,是因为没听过外面的传言吧?”老人开口说道,“我今年只有61,可却衰老至此,家姐的丈夫早亡,家姐的儿子残疾,因此外面都传家姐是灾祸之源,任何接触家姐之人,都逃不过灾厄缠身。”
老人顿了顿,“你们是唯一敢来的。”
接下来的话我就听不真切了,因为过道变小,我走在了最后。
说实话,我没想到王婆子家,竟能这么大。
路过一间矮房,我的脚步竟不自觉的停下了。
腿,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而目标竟是矮房
恍惚间,我居然站在了矮房门外。
手,不听使唤的推开了矮房的门。
门开了,矮房内黑暗异常,门里尽是堆积的杂物。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房内的最中间处,有一面全身镜,而镜中,若隐若现一张惨白的脸
突然,手被人拉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怎么又到处乱跑?”
接着,我跌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一张英俊的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
“别再乱跑了。”他温柔的轻抚我的脸颊。
这也,太温柔了我感觉,我都要在他的怀里融化了
随后,他关好了矮房的门,带着我离开了。
我不禁回头看了看矮房,矮房上一扇窗都没有,这也就是房内阴暗的原因吧
只是,为什么我会不自觉的走进去?矮房里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