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在两名人手的搀扶下走了过來,他与殿堂训练营的人手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就等着这艘破冰船的到來。
鬼徒,原本是杀手圣堂中排名第四的顶尖杀手,这是一个在黑暗世界中所有人都不愿提起的名字,他不仅残忍嗜血,更是宛如一尊魔鬼般,他曾将他所憎恨的一个对手杀了之后再挖出其心脏生吞。
据说那场面曾有几个人亲眼目睹,在目睹的过程中活生生的被吓死了。
沒有人知道鬼徒的实力省钱,有传言说他自身的实力早就已经可以进入到杀手圣堂的前三名之列,传说他比排名第二的鹰刀以及已经战死的魔影更强,只因他作战的手段太阴险了,各种阴险刁钻的刺杀技巧他全都掌握。
甚至,已经有人将鬼徒与杀手圣堂排名第一的屠夫相提并论。
当然,现在杀手圣堂中排名第三的魔影已经被冷峰击杀,所以,原本排名第四的鬼徒已经自动上升一个级别,目前位列杀手圣堂中排名第三的顶尖杀手。
鬼徒已经许久沒有出动过了,据说他正在闭关修炼一门极为阴毒血腥的杀人之法,不曾想今晚却是出现在了此地。
“孤狼跟他的佣兵团就在这里,”鬼徒问着,他的声音不高,却是带着一种独特的尖锐,能刺痛人的耳膜。
“是,他们的确就在朱可夫小岛,他们栖息在地狱训练营中。”天狼说道。
“血刺呢,”这时,血狱忽而开口,他盯住了天狼,接着说道,“血刺不是应该跟你一起來的吗,他呢,”
“血、血刺他已经战死。”天狼说道。
“你说什么,”
血狱眼中闪过一缕森然的怒杀之意,也沒看到他怎么动,却是瞬间冲到了天狼的面前,他伸手揪住了天狼的衣领,身上那股宛如血色地狱般的杀气席卷而出,逼迫人心。
天狼有伤在身,根本无法闪躲,至于搀扶着天狼的那两名殿堂训练营的人手,他们早就被血狱身上弥漫而出的那股杀机所震慑住,一个个都愣在原地。
故而,血狱将天狼直接揪了起來,那双阴鸷的眼中喷薄而出的怒杀之意都要将天狼给吞噬掉了。
“血狱,怎么说你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如此为难一个受伤之人,”鬼徒的声音响起,他宛如鬼魅般飘到了血狱的身旁,开口说着。
那一刻,血狱顿感一股阴冷之意席卷而來,他鼻端冷哼了声,说道:“鬼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与我动手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们此行的敌人是孤狼跟他的佣兵团,还未跟他交手,你就想窝里反,”鬼徒说着,他接着冷笑了声,说道,“血刺,我记得他好像是你的弟弟吧,他战死只能说他技不如人,你真要有点志气,理应将孤狼跟他的佣兵团除掉,才能给你弟弟报仇。”
“哼。”血狱松开天狼的衣领,将他扔下,他盯着天狼,问道,“说,到底是谁杀了血刺,他怎么会被杀,”
天狼当即将血刺与穆恩对决的过程说了一遍。
血狱闻言后沉默良久,半晌之后才冷冷说道:“龙神穆恩,是他杀了血刺,好,我记下了,今晚我必定将他的头颅割下來祭奠血刺的在天之灵。”
“孤狼以及他的佣兵团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我黑十字圣殿的人,我早就迫不及待的将他的脑袋拧下來了。行动吧,今晚我要让地狱训练营沦为一个人间地狱。”阿蒙走了过來,他声如洪钟般的说着,语气中透出一股森然的杀机。
“杀。”血狱开口,直说了一个字,却是显得无比的森寒刺骨。
当即,阿蒙、血狱与鬼徒率领着联合而起的黑十字军与杀手圣堂的精锐战士开始行动,他们徒步而行,朝着地狱训练营的方向赶去。
他们人数太多了,天狼他们开过來的车子根本就载不完,再说从一开始,鬼徒他们就沒有想过要乘车。
这里人烟罕至,西伯利亚天气又是极为的严寒,这个时间点西伯利亚的居民都入睡了,如若乘车前往,车子的声音太大,总归沒有徒步行军來得好。
虽说此处距离地狱训练营有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但对他们这些经过特训的精锐战士而言,两个小时之内是完全可以行军过去的。
从时间上算起來,两个小时候正是午夜两点左右的时分,这个时间点更是适合进行秘密的行动围杀。
当即,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极速行军,这些精锐的战士中有的手持重机枪,有的手持自动步枪,有的手持狙击枪,各种步兵战斗的武器都应有尽有,从而能够配合出不同层次的作战方式。
再则他们都背着行军包,包内都装着不少手雷弹。
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花,这雪下得不大,却是很密集,随着那呼啸的寒风而飞扬着,扑打人的脸面上带來了丝丝的寒意。
黑十字军与杀手圣堂联合起來的精锐战士血狱、阿蒙、鬼徒他们的带领之下悄无声息的潜行着,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可他们行动起來的时候,风雪无阻,却又无声无息,自身的那股气息收敛而起,唯有那一双双眼中闪动着让人为之心悸的寒芒与杀机。
一个小时候。
这段路的中段位置,这段路两侧潜伏着的是孤狼佣兵团的战士与龙炎战士他们。
他们一动不动的潜伏着,随着那雪花不断地飘落而下,他们的头上、眉毛间都被染白了一般。就这么的或半蹲着、或趴着,在这冰寒雪天里自然是无比的寒冷,但他们仍旧不以为然,以着超强的毅力跟耐性在潜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