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你去卫生间回避一下。”我把半截烟给了她。
苏左没多问,捏着烟头进洗手间,呲,烟头被马桶中的水熄灭的声音,门关闭。
我慢慢走到床边,林雪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把脚伸过来。”我低声命令。
“不要弄我主人,求你”
“伸过来!”我厉声道。
林雪漫紧咬嘴唇,颤抖着,把腿从被窝里伸出,举到我面前,双眼紧闭,我握住她的脚踝,林雪漫往后缩了少许,我“嗯?”了一声,她不敢再缩,又把腿伸直,小腿肚子直发抖。
我轻轻挠了一下她的脚心,林雪漫顿时“啊啊”大叫,我稍一用力,她居然直接晕厥过去,腿上力气尽失,我松手,玉腿落在床上,颠了颠,跟新死的尸体一样。
我抱起她的大腿,让小腿垂悬,敲击她膝盖以下一厘米的部位,没有膝跳反射,我又把手伸进去,在她那里附近掐了一把痛区,还是没反应,这就说明她不是伪装,而是真的晕了过去。
进一步说明,她确实出现了斯德哥尔摩效应被害者对反复迫害的行为高度敏感对林雪漫而言,这种“反复迫害的行为”,就是挠脚心。
我压住她的人中,施力几次,林雪漫身体弹动,苏醒过来,睁开眼,马上把脚从被子外收进去,惊恐地看着我。
我背着手,冷冷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惩罚你。”
“是,主人。”林雪漫胆怯道。
“把衣服穿上吧。”我背过身去,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多时,林雪漫说,好了。
转身回来,林雪漫已经穿好制服,跪坐在床上,还颇有心计地把脚心藏在了被子里,我笑了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开始审问:“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周家的人。”
“是的。”林雪漫点头。
“第二个问题,是不是周天纹让你潜入呈祥集团的?”
“是的,主人。”
“第三,你在周家是什么地位?”
“智库团队的成员。”林雪漫表情平静地说。
“也就是,核心成员?”
“算是,主人。”
“那周家的事情,你都知道?”我又问。
“不敢说都知道,大概七、八成,主人。”林雪漫回答,就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般诚恳,因为她期待着老师的表扬。
“嗯,不错。第四个问题,呈祥集团内部,谁是你的内应?”我眯起眼睛问,昨晚的审讯,就卡在了这里。
听见这个问题,林雪漫的眼色,明显犹疑了一下,抿着嘴,不敢回答。
“说实话吧,我不惩罚你。”我轻声道。
“我我怕主人不相信。”
“你的答案,还是程金祥?”我问,林雪漫想了想,点头,悄然伸手去后面,又把被子往脚上拉了拉。
“我相信你。”我说,斯德哥尔摩症患者,绝对不敢、也不会对“主人”说谎,这是它的显著特征之一,只是,这个答案让我颇感震惊,没想到老程暂时想不通,先放在一边。
“真的?多谢主人!”林雪漫喜出望外,往床边爬了爬,好像是要来抱我,但很快,她神色暗淡,又回到原位。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起身走到床边,伸出右手给她,林雪漫眼前一亮,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表情陶醉地蹭来蹭去,蹭完脸,又往下,脖子,还伸进了领口。
“哎哎,行了,行了。”我赶紧把手收回,一本正经地坐回椅子里,捏了捏手指,暗自回味,不知道摸到什么了,好奇怪的触感。
很正常,现在,我对林雪漫的各种亲昵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奖赏,不会有任何反感,早知能得到她这个“宠人”,我昨晚还去找苏左干什么,林雪漫的样貌身材,绝对不在苏左之下,甚至和七七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
咳咳,关键是,有了林雪漫,对付周家,我便更添一分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