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不正经的文人在见识过孙寡妇的真实相貌后,默默的离开了城南,各自回家打一桶清水洗眼睛,王姓读书人除外。
八名读书人虽然离开,但《长安月报》出现对长安的影响还在持续发酵。
……
长安城东,一间学舍之内。
一名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偷偷摸摸拿着《长安月报》与同窗交流。
“你说要不咱们写篇文章,就叫做,‘震惊,某学舍夫子竟公然做这种事’如何?”
少年人指着《长安月报》第一页第二条的标题对同窗说道。
“你不怕唐夫子教训你么,话说你手上拿的是何物?”
同窗撇了一眼前方的唐夫子,担忧被害怕,同时也好奇对方手中的《长安月报》
“这是我父亲在书林买的,只要十文钱,他还说这上面的文章写的好嘞!我出门时顺手就带出来了。”
少年人有些得意,他也觉得这文章写的极佳,至少这种标题他想破脑袋也原创不出来。
同窗原本还准备再接一句,但下一刻却立即坐直,赶忙抱起手中的《论语》读了起来。
“你怎么……啊,唐夫子?”
少年人余光一转,就看见了手执戒尺的唐夫子。
“你手中是何物?”
唐夫子语气冷冽,他极其厌恶不好学的人,须知在这大唐,非士族之人读书皆不易,怎可浪费年少的大好时光。
“唐夫子,这是我父亲在书林买的,他说这上面的文章写得好,我就拿来看了看……”
少年人赶忙狡辩,他绝不是想要仿照震惊体来编排自家夫子,绝对不是!
“哦?”
唐夫子闻言,生出些许兴趣。
少年人的父亲虽非大才,但也是长安小有名气的诗人,既然他说文章不错,那相比也差不到哪去。
少年人赶忙将手中的《长安月报》递给了唐夫子,在递的同时,他还做了一番小动作,将第一页给藏了下来,没有上交。
唐夫子接过《长安月报》,此时他看到的并非第一页,这份《长安月报》在被阅读过后,顺序错乱,此刻在上面的乃是第四页。
“咦?好诗!”
唐夫子瞬间被内容吸引,虽然在看完诗后他也看到了广告,但他倒是觉得无可厚非。
毕竟他经营学舍,手中经常有束脩流转,算是把学问传授经营成了一门生意。
看完第四页,继续往下翻,然后他就看见了文章部分。
对古之圣人文章全新角度的解析瞬间映入眼帘,这一刻,唐夫子更加沉醉了。
站立在原地,粗略读了大半炷香的时间,这才回过了神。
“好文章!定是某个大儒所作,咦?江言,这是谁?”
唐夫子先是感叹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了作者署名,一时间满脑子疑惑。
根据他的认知,似乎没有哪个大儒叫做江言吧?
“不管了,确实是好文章!”唐夫子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脑海,接着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抄录文章。
毕竟此物不是他自己的,想要好好钻研文章,自然得抄录下来。
一时间,学舍内的读书声小了起来,数个学子偷偷像少年人提问,想知道其来源何处。
……
除了文人圈,《长安月报》在普通人的圈子也有了名声。
《长安月报》今日早晨才开始发售,下午就被搬去了茶肆、饭馆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