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皖有些疑惑。
摄政王在朝堂上可是维护谷潇潇维护的紧呐!
听父亲说,南安王当时只是挨了一顿骂,罚了半月俸禄,皇帝便打算就此打住的,左相不服自家女儿受了这气,正想与理据争的时候久经不见的摄政王来上朝了。
不仅左相震惊,皇帝也是愣了许久。
摄政王从不参加朝政之争,平日里就养养花种种草,给了朝服也从不肯穿上的,本以为摄政王就这样潇潇洒洒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他突然出山参政了,原因还是因为谷潇潇。
“南安王作为一国王爷碌碌无为除了宠妾灭妻还能做什么?南安王妃那日的惨状本王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皇上您可不知啊,那头破血流的,若不是本王恰好路过,怕是该死在那宫道上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且不说谷潇潇是左相嫡次女,皇上这样做难道不是寒了大臣们的心?届时谁家好女儿还愿意嫁给皇室之人?就算定了亲的大臣也该得好好想想了,若是将自家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儿送到皇室面前受尽屈辱打的遍体鳞伤就剩一口气了...啧啧啧,当真是除了皇室之子其他人便不是人了吗?”
摄政王一语道破,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谁家女儿不是自家掌心宝?虽是局势所迫,但作为父母兄长的,谁愿意见到自家掌心宝受人折辱还反抗不得?
甚至于少数敌对门落皆协力起来商讨对南安王的惩罚,站队什么的一边儿去,先把南安王的惩罚给罗列出来。
只有少数官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偶尔附和两句,但脸上的神情确实冷的吓人。
南安王在摄政王进入朝堂那刻脸色便难看到了极点。
听了他的话裴衍眼中的愤怒更是快要溢出眼眶。
最终商榷决定,裴衍罚了俸禄一年,禁足一月,领了军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