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天少,我真的是得了失忆症,什么都忘了,我连晚饭吃的啥,我都不记得了,要不你来医院给我看看病吧,是不是后遗症呀,”
傅宇承语气很是慌张,任谁听了他这语气,都会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
但是刘天是谁,他与傅宇承认识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傅宇承的想法,他肚子里面有几条蛔虫,刘天都能数的清楚,
傅宇承这小子,花花肠子可多了,
刘天也是受不了傅宇承这抱怨,叫唤着诉苦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得了,你就不要装了,那几万块钱,我不要你还了,可以了吧,”
刘天这话一出,只听傅宇承突然惊讶地说道:“咦,天少,我突然发现,我早上的记忆,似乎一下子就恢复了,你还真是神医呀,说话都能治好我的失忆症,”
傅宇承嘿嘿地说着,还特地夸赞着刘天医术高明,而刘天此时哪里能买他的帐,黑着脸,憋着一口气,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
刘天此时能想到,电话那头的傅宇承,一定是洋洋得意淫荡的笑容,刘天算是清楚,每次傅宇承这样一装,准没好事,
也确实如刘天所想的那样,电话那头的傅宇承,正憋着要喷出的大笑声,强忍着和刘天聊着天,
“天少,说真的,我在医院是真的快闷死了,你也知道我是夜猫子,要不一起去酒吧玩玩吧,”傅宇承委屈地询问着刘天的意见,
“不行,你现在病还没好,而且还被阿姨禁足在医院,晚上是不能出去玩的,”刘天一口否决傅宇承的提议,继续吃着饭,
“你骗谁呢,我的病还没好,好没好,你还不比谁都清楚,”傅宇承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刘天说不出话,因为确实如傅宇承说的那样,他的病已经彻底好了,而且几天前就好了,
“天少,你就陪我去嘛,天少,我的好兄弟,”见刘天不说话,傅宇承先是来软的,准备软磨硬泡,保证刘天最后会同意,
“不行,”刘天淡淡说道,
“天少,你要是今天不陪我去,明天早上可能你就会少一个兄弟,”见刘天不同意,软的不行,傅宇承便是说着狠话,
似乎他意思是,你今天要是不陪我去酒吧,明天我可能就会被闷死,到时候,你也只能过来给我收尸了,
刘天还是不同意,结果在僵持了几分钟后,刘天终于是受不了傅宇承,只得同意陪他去酒吧,
这小子在这几分钟内,居然说出了一百多种,不同的不去酒吧,就会死去的理由,
刘天也是被他烦透了,所以只得同意,听到刘天的保证后,电话那边的傅宇承,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那笑容很是得意,
废话,傅宇承为什么要拉着刘天,一起去酒吧,难道刘天不去,他自己就去不了吗,他又不是没有长脚,
这一切,都是傅宇承的计策,他把傅母晚上禁足在医院,自己一个人,当然是不敢去酒吧,他这次出这么大的事,指不定哪里藏着,傅母安排的保镖,
到时若是去了酒吧,被报告上去,又是少不了傅母的一顿唠叨,他可受不了,
此时将刘天拉着一起,到时就算是被傅母发现,傅宇承也是可以将一切的责任,推到刘天的身上,
只要有刘天做挡箭牌,傅母便是不会责怪他,因为这几年,傅宇承不止是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挂了电话后,傅宇承越想越是得意,从门口经过的护士,听到病房里传出的荡笑声,还以为傅宇承是发了疯,忙快速跑开了,
而此时的刘天,却是想不了那么多,因为就在刚刚,范韵得知刘天这么晚,又要出去时,那本满含笑意的脸颊,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范韵黑着脸,声音冷冷道:“都这么晚了,你又要去那呀,”
刘天摆摆手,无奈道:“傅宇承那小子,一个人在医院闷的慌,让我陪他去酒吧喝几杯,”
“哼,别拿他做挡箭牌,自己想去就直说,”范韵却是不相信刘天的话,语气古怪地说道,似乎话中醋意十足,
“额”刘天也是郁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确实是傅宇承要去酒吧玩的呀,他能怎么办,
范韵见刘天不说话,脸色又是阴沉了几分,起身便是朝二楼走去,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饭菜吃完才能出去,我要是看见你浪费,肯定不会轻饶你,还有吃完,把碗洗一下,”
“嗯”刘天只得应得,不敢再惹范韵,乖乖地吃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刘天终于对付完所有的饭菜,将碗筷端到厨房洗的干干净净,又是几分钟后,才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