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知道该隐在哪里吗?”木小染见一人一狐都没理她,她又礼貌的询问了一次,她面上的认真让奕冽有点懵。
在冥界千年,奕冽还从未遇见过有人会这么认真的与他说话,甚至连虚假意味都没有半分,就是纯粹的礼貌询问。
“你是怎么来到冥界的?还有你和该隐是什么关系?”他在心里甩掉那丝奇怪的悸动,眼里充满疑惑的打量木小染。
而木小染听到有人居然会问她和该隐的关系,她妖魅的脸上浮出了令人心动的羞红,接着她像是掩饰般的摸了摸脸,这才慢悠悠的说出她觉得合理明确的关系。
只听她认真的说:“该隐是我老公。”
“老公”一词,还是木小染最近看电视里学的,她认为,她和该隐已经是夫妻了。
“你说该隐是你老公?”奕冽瞬间眯起他那双好看勾人的狐狸眼,狭长的眼帘里划过危险的信号。
冥界惹上该隐已经是自身难保,现在又多出个能随意出入冥界的古怪人类女人,更重要的是,这女人不像是在说谎,因此他不敢对她轻举妄动。
奕冽这么想着,心里便有了主意。
如果这女人说的是实话,那他可以借这个女人见到该隐,几千年了,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靠近该隐的机会。
“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不过在找到他之前,你不能离开我半步,冥界的阴气很重,你人类的躯体离我远了会支撑不住。”
说着,他靠近木小染,接着伸手点了点木小染光洁的额头。
“你做了什么?”
木小染顿时感到额头被烫了一下,她防备的退后,紧皱眉头的她,满脸写着不高兴,腮帮子无意识的鼓了鼓。
野兽的直觉告诉木小染,眼前的狐狸男很危险,但她现在又不能解决掉他,这让木小染有点恼怒的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