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听到宋香梅的阵阵娇笑,然后便是黑虎一阵阵的低吟呜嘶之声。
跟着,手机通讯中断了。
我特么拿着手机,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感觉。脑子里有一副画面,简直无法直视啊!奶奶的,要是胡海昌知道这种情况,又将作何感想呢?
我接连摇着头,奶奶的,宋香梅也太疯了,真受不了她啊!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做着公关营销部的相关工作,跟客户联系、沟通,安排下属的一些事情。孟莉不在,我还是挺忙的。那时候才明白,原来作为一个岭导,表面上风光,实际上还是够操心的呢!当然,我也懂,作为像宋香梅这样面冷心傲的女总,也确实有点不易。
只是忙碌之中,想想宋香梅的生活,真不敢想啊,一想老子就直摇头。胡海昌每天都在厂门口堵着,倒真是可笑,却让宋香梅都不敢来厂里了。
我那天下班后去取了车,回家后居然叶曦雅那贱人不在,也没法找她给钱。一连好几天,她都不在,真是让老子气大。加上工作忙,也就懒得理她,等空闲下来老子杀她学校去。
孟莉那边,我也打电话问过了。她说她父亲情况还好,差不多等半个月吧,她就能回来了。
这一天,到了要下班的时候,杜晓伟居然来我办公室了。看他一脸微笑的样子,老子不禁心里有点犯嘀咕。这小子这特么是要唱哪一出啊?
当然,我还是像模像样的打了招呼,问他有什么事。
杜晓伟给我上了一支中华烟,他一向都抽这个牌子的。他说:“舒部长,说实话,在这厂里我很看不惯你。你成了香总红人,可真让人忌妒。但是,现在我们在一个楼里办公,都为香总做事情,也应该精诚团结。你为厂里谋取了很大的利益,作为主管生产的厂长,我深切的感谢你,让我们的工人能有更多的活儿干和更多的钱赚。所以,今天晚上呢,我们生产部门呢有一个月聚会,各车间主管什么的和我一起,准备邀请你好好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大家都去的,在银月酒楼,你可一定要给个面子啊!”
妈的,我总感觉这货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他话说到那个份儿上,我也没法推脱不是?
于是,我跟着一伙人去了银月酒楼。
妈的,以前呢,每个月厂里相关部门都要在宋香梅的组织下进行月聚会餐的,就在我们厂里附近的银月酒楼,吃香的喝辣的,不亦乐乎,我们普通工人哪有份儿呢,只能在厂里开一顿好的晚餐罢了。我倒真没想到,老子还有那一天。
银月酒楼最豪华的包间里,杜晓伟一伙人跟我抽烟喝酒,看起来还是一团和气的。就连杜晓伟那个表叔马正保,以前不是我的主管么,也得呼我一声舒部长,拍几句马屁,敬三杯酒,我随意,他干了。这一伙人,都知道我是宋香梅眼前的红人了,谁都不敢得罪我,谁都得好好伺候着我。
杜晓伟呢,更是喝到深处,搭勾着我的肩膀,直呼我舒兄弟,亲热得紧,这特么让我极为不适应。
酒足饭饱之后,杜晓伟又带着我们一伙人去喝酒唱歌,一直吼到晚上十二点。他又带我们去做个洗浴,说大家一个月也辛苦了,好好放松放松。
妈比的,不知怎么的,那天晚上也特别兴奋,酒喝得多,总感觉身上有股子邪火想发出来似的。进了洗浴城之后,看着那些穿得暴露的女人们,老子更是有些受不了似的。
杜晓伟特别照顾我,说舒兄弟你是香总的大红人嘛,就一个人一个包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开心,尽兴。
我特么那时恍恍惚惚的,感觉话还是特别受用,倒在那舒适的按摩床上,没一会儿都睡过去了似的。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并不太清楚,好像记得跟女人发生过什么,后面的就记不得什么了。
当我神智清楚之后,妈的,居然被关在了局子里。
怼特娘的,熟悉的小黑屋啊!
我猛然间感觉到了什么。
不好,着了杜晓伟那丫的道了!
我一摸身上,手机没了,连随身的包也没有了。那包还是我第一次去摆平徐向丽的时候,宋香梅给我买的高档男士包哎!
那时,我咬牙切齿啊,疯狂大骂道:“杜晓伟,我怼你娘的,你坑老子,老子出去一定要弄死你丫的!”
正在那时,小黑屋门打开了,有个冷瞪着我,喝道:“吼什么吼?你能弄死谁呢?能弄死谁呢?”
我看着他,说:“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应该知道吗?”
他冷笑道:“我当然知道。在昨天晚上全市系统的扫行动中,你因为瓢昌被抓了个现行,还上新闻了,你不记得了吗?罚款五千,治安拘留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