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军人,易轩有种天然的好感。
前世他就有过冲动,若是高考不成参军去,不过最终没能成行,所以看到一个为国流血的老兵如此,他心中已萌生了帮忙的想法。
况且,他现在本就缺人,通过这短短的接触,老吴至少人品不差。
“我不喝酒!”
“知道你喝酒误过事,但做人切记不能矫往过正,今天就咱兄弟两个,喝完大不了收摊,有什么。”
连着三杯酒下肚,老吴的话慢慢多了起来。
易轩也刻意引导,他就开始说他打仗时候的事。
“小易你不知道,我们保留着最其码的良知,妇女孩子我们可没动,但那帮人居然将孩子全身绑上炸药,直接往我们战壕中冲。
我这条腿,就是被弹片击中废的。”
许是压抑的久了,老吴说着眼圈已经泛红。
“我退伍,组织让我挑单位,是我自己觉得没能力,挑的看仓库活计,组织和国家可没有对不起我。”
真是可爱的人!
易轩低头不时给两人倒酒,旁边的小胖听着听着双眼也隐现泪光。
“吴哥,相信老弟不?”
说着,易轩走到后面自己的寢室。
这里相较原来不仅是大,后面还有个小办公室,易轩支了张床和桌子在里面。
从自己的包里拿出1000块钱,再次走出来。
将钱直接放到都老吴的面前,道:
“吴哥,跟兄弟干,不求大富大贵,但肯定比大多数人好。”
老吴根本没看放在面前的钱,咧嘴苦笑道:
“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咱没手艺、没文化,除了修鞋还能干什么?”
说完将杯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你就说想不想,剩下的是我的事。”
“兄弟认真的?”
“吴哥,我要不认真,我白瞎这功夫跟你扯什么蛋。”
“行,你说干什么?”
易轩摆摆手,他也是今天看到吴党生才有的想法,还没完全理顺。
好长时间没喝酒,三两下肚,他现在头还真有点晕乎,这时更不能乱说了。
“这个后面再说,不急。吴哥,你有没有战友没事可做的?”
“这个我得打听一下,不过我有个堂弟老实人,一直在厂子里打零工,我大伯退休,职位给我堂哥顶了。”
“明天叫来看看。”
老吴是个有始有终的人,下午将客人留的鞋子修好,就主动到了店里帮忙。
不仅将地拖了一遍,还打水将所有的桌子凳子齐齐的擦了一遍。
第二天,老吴的堂弟被带了过来,吴水根,三十岁左右,与老吴一样个子挺高,只是非常瘦。
易轩看他一脸的急促,还真是个老实人。
“吴哥,我可能过段时间要去趟首都,我这个培训班就交给水根大哥看管,暂定一个月100块。
我俩的事等我回来再说,不过你先留意有什么合适的铺面,仓库都行,但一定要水电齐全,越大越好。
还有留心有哪些会缝纫的人,有的话先给我招,工资不低于80块一个月。”
早在两天前,他已在培训班贴了告示,修课七日,其他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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