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想烫死本小姐。”
北雯婷一脚踢向了在伺候的丫鬟。这一脚是极重的,那丫鬟虽然被踢的胸口憋闷。但还是立即起身。
“奴婢,奴婢这就去换。”
丫鬟微微诺诺的端起水盆,向门外走去。
“等等。把这水喝下去。”
丫鬟愣住一时,随即将水那足以烫伤喉咙的水打翻。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小姐息怒,求。。。。”
这丫头道有些聪明劲,但她低估了她主子的狠辣。
“香秀。去打一盆水来。要滚烫的”
站在一旁服侍的丫头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快去。”
“是,小姐。”
香秀附身除了门,不一会便端一盆热水回来。
“让她喝下去。”
北雯婷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养的极好的指甲。
“可是小姐这可是沸水。喝下去会咬人命的。”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多废话了,是想提她喝吗。”
那丫鬟吓的脚底发软。转而向门外跑去。却又被两个丫鬟拦住。死死的将她箍住。那滚烫水烫进他的喉咙。面皮在她的挣扎下被烫的通红。
“这大户小姐怕是只能让阎王爷来伺候她才能满意了。”
是夜,余欢从廊上跳下。捂住北雯婷的嘴。只是一秒便扭断了她的脖子。
余欢将北雯婷带到了一片荒郊野地,熟练的剥下了北雯婷的面皮。
又细细的查看了她身上的印记。
便拿出了蓝田给她的蚀骨水,随即一个妙龄女子就了化成一摊血水。
“小姐该醒了,还要赶路呢。”
是昨天那个叫香秀的丫头。
这丫头在北雯婷身边伺候已经八个月了。她是留在北雯婷身边最久的丫头了。
不是因为她做事有多么的妥帖机灵。
只因为她相貌中下。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觉无趣的样貌,再着她狠听话。
无论北雯婷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只是顺从,不敢多问一句。
这北雯婷还真是继承了她父亲的好样貌。干净无暇的鹅蛋脸上,一双灵动的眼睛顺下来是一只小巧但又不过分挺拔的鼻子。嘴上似乎总是带着浅笑。整齐洁白的牙齿像是未曾来人世间走过一遭。
香秀替余欢描好青黛。上了口红。整个人看起来又精神秀美了不少。
余欢看着眼前这张面皮又不得不敢开蓝田那祖传的秘术。不但能领着面皮经久不付,若是不用特调的药水将这面皮化开,就像在脸上一般,任谁也是揭不下来的
香秀的手是极巧的。很快就宛了一个飞仙髻,后又七七八八的攒上些金玉宝饰,让原本青秀的发髻变的繁琐而沉重。
想来这北雯婷应该自是从小被这些繁琐压着,坏了脑子。
这还没完,腕子上还有带了一块良渚玉镯,一看这就是一价值不菲的古物。
细看应该是龙首纹玉镯。玉质沁灰白,镯体宽厚,内壁平直,绝对是上等宝玉。
再看向这外壁不知是那个能工巧匠,等距离浮雕4个“龙首”形图纹,并延伸至镯体上下端,组成立体的、首尾相衔排列的龙首图纹。
这龙首雕刻尤为细致出彩。龙头的每一个纹理都是细细的雕刻出来的。尤其拿方眼睛像是有精魂一般。
“这可都是些好东西。等走的时一定要扫光光,扫光光。哈哈。哈哈哈哈。”
余欢忍不住挑眉,眼毛金光,笑出声来。
却没想自己这怪异的表现,吓的身后那胆小丫头直冒冷汗。
“小姐,怕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