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从来就没听谁说过冷欣的老公是校长,就算是校领导关心老师的话,总不可能半夜三更造访吧?
我立即施展出壁虎功,紧紧贴在卧室的窗户边,里面的窗帘是拉着的,但我可以从旁边的缝隙中窥探卧室全貌。
冷欣的孩子还躺在上,冷欣已经穿着睡衣背对着我,打开卧室的门朝外面走去,我赶紧伸手推开铝合金窗户的一角,以便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一会外面的灯了亮了,从卧室的大门可以直接看到客厅的防盗门,冷欣打开客厅的灯后,对着猫眼看了一下,立即把门打开。
道貌岸然,虽然精瘦但却显得温文尔雅的校长出现在门口,他甚至没有来得及脱鞋,反手把门一关,直接便一脸坏笑地扑向冷欣,冷欣一连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
我忽然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冷欣的儿子说起来是有点三分象陈志强,但看到这一幕后,我发现至少有七分象校长。
他们都是偏瘦型的学者范,不过校长的皮肤更白,已经五十出头的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的样子,陈志强的皮肤略黑一点,而冷欣的孩子就是细皮白肉的,平时大家可能没谁开校长的玩笑,所有都把孩子说成是陈志强的,可我几乎百分之百地肯定,那孩子就是校长的。
我本来是来确定孩子是不是陈志强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发现冷欣和校长还有一腿,曾经的女神现在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立着牌坊的表子,而且还有可能是一个大骗子,她把校长的欠账转到了陈志强的头上,对于陈志强来说,这个冤大头做的也特么太大了点。
他们就在客厅的中央拥吻了还一会,之后,校长居然把冷欣的睡衣褪去,然后搂着她的腰,一边亲着她的脸蛋,一边朝卧室走来。
老实说,和俊俏的脸蛋相比,冷欣身上的皮肤更白,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皮肤的那种白不象普通女人那种黄中带白,而是像白种人那样红中透白,晶莹剔透的皮肤上,连蜘蛛网状的红色细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冷欣羞涩地看着校长娇声道:“讨厌呀,进门就把人家衣服剥光,万一孩子醒来看到怎么办?”
校长坏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样子,几可以说是风姿卓著,又称得上是风搔透骨,而且比年轻是更妩媚,更绚丽,更加充满诗情画意。”
我去,真不愧是校长大人,满嘴跑的不是形容词就是成语,只是光鲜形象的背后,隐藏着一颗肮脏的灵魂。就吧,冷欣怀上孩子了,他却给陈志强开了张转账支票。
陈志强也是没什么了,你丫的要想接盘,多少也要探探底吧?貌似好像给冷欣的老公戴了顶绿帽子,其实也就是校长的形象代言人,人家办实事,他在顶虚名。
当他们走到边时,貌似校长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冷欣摇头道:“一直发高烧,说胡话,一会说有人抢他的钱,一会又喊什么城管来了,大家快跑之类的,下午在医院时,他还对着医生大叫别瞧不起劳资,大小劳资也是个老板之类的,完全不像一个孩子能够说出来的话。”
“怎么会这样?”
“后来一个老医生告诉我,孩子身上大概是有什么脏东西附体了,需要找个道行高的和尚或者道士来做法事才行。”
“那你找了没有?”
“我一个人照顾孩子哪里走得开?”冷欣说道:“陈志强说他去找找看,他晚上快十点才走,估计明天才会有消息。唉,今天多亏有他,否则”
校长又亲了冷欣一下,接着又在她的屁股墩上拧了一把,并留下一团拧过之后的红晕。
冷欣“嘶”了一声,娇声道:“哎呀,讨厌呀,明知道人家累了一天,还掐人家?”
校长用中指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一脸坏笑道:“我刚才不是再给你按摩吗?”
我去,有这么按摩的吗?
冷欣看着还在吊盐水的孩子,焦虑地问道:“不知道孩子招惹上了什么脏东西,也不知道陈志强是不是能够找到做法事的人。”
校长说道:“他应该没问题。他爱人可是社会上有名的混混,找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术士绝对没问题。”
“但愿如此吧,”冷欣说道:“你在这看一会孩子,我把睡衣上,再给你放热水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