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事吗?”
褚需亦一脸不可置信:“都这样了你还不肯与他撇清关系?!”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你……”褚需亦怒极反笑,“不识好歹!好好好,你最好永远别后悔!”
他再次气冲冲的拂袖离去。
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脸色沉沉:“现在他自身难保,若是抓住他,必不会再留,杀害内族弟子,褚家对这种人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我劝你这段时间明哲保身,若是供出他的下落,兴许还能保全自己以及褚黎。”
姜岐一脸古怪的看着褚需亦。
“你为何要帮我?”
明明她屡次对他冷脸,甚至刚才他都气成了那样,却还是提醒她这些话。
要知道最初在知道她是褚离的妻子时,他不但没好脸色,甚至巴不得她死。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褚需亦三番两次来找她不说,如今甚至怒成这样都不忘提醒她。
就好像……
姜岐下意识摸摸肚子,应该不可能,她想。
谁会对一个孕妇产生男女之情?
“谁要帮你了!我只不过是按照族长的吩咐,保你在孩子出生前不会受到危险罢了!你可别自作多情!”
那欲盖弥彰的样子,通红的脸,让姜岐想当作没看见都难。
但她只当不清楚,不说她对褚需亦根本没感觉,如今她尚在怀孕,难不成要大着肚子跟人谈感情?
光是想想那场面,就忍不住恶寒。
“你也说了在孩子出生前我不会有事,你走吧,以后少来找我,也不用保护我。”
她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褚需亦愤怒离去。
姜岐进了屋,抱起依旧沉睡的荀声,脸上的担忧这才显现出来。
孩子出生前她不会有事,可孩子出生后呢?
到时候如果荀声还没醒的话,她就必须得给他找个安全的去处,可她不认识什么人,也没有人能让她放心托付。
还有褚轻砚……
姜岐叹了口气。
希望他能逃掉吧。
傍晚,褚黎来了,一脸担忧。
“今日族长把我叫去问我轻砚哥哥的下落,轻砚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姜岐诧异。
他们没跟褚黎说?
“他杀了褚旭。”
“什么?!他为什么要杀褚旭?”褚黎急得不行,“褚旭是该死,可是杀了褚旭,轻砚哥哥就无法在家族待下去了啊!他怎么能这么冲动!”
“前辈您知道轻砚哥哥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
“那轻砚哥哥与前辈见的最后一面说什么了吗?或许可以从中得知轻砚哥哥的下落。”
话音落,门“砰”的一声开了,姜岐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下意识抱紧荀声。
来人直直冲到她跟前,大手按在她头顶。
“放开前辈!”
褚黎冲过来,瞬间被击晕。
下一刻,姜岐头疼欲裂,脑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