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开了门,把姜岐请进来,叹气道:“阿黎和轻砚受了伤,万一冲撞了姜前辈就不好了。”
地上一大滩血迹,让姜岐的心越来越沉。
“无妨,我就是过来看看他们的情况。”
这时,屋内传来褚黎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
姜岐脚步更加急切,进屋后,愣住。
两人脸上身上虽都有血,看着可怖,他们并排躺在床榻上,看起来精神不错,尤其是褚轻砚,嘴唇红润,姜岐一时间不敢确定两人到底有没有事。
看到她,两人眼睛瞬间亮起来。
“前辈!”褚黎腾地从床上蹦下来,“前辈您怎么来了,本来我想立马来看前辈您的,但是轻砚哥哥说不能这么做,至少也要等几天,否则他们会起疑。”
姜岐瞬间抓住重点:“起疑?”
这时,褚轻砚也下榻过来,把椅子挪到姜岐身后:“此时说来话长,前辈先坐下听我们细说。”
让姜岐坐下后,他又变戏法似的从储物袋掏出茶杯和茶壶,茶壶还冒着热气。
“这是灵茶,喝了对前辈身体好。”
“哇!轻砚哥哥你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
“好了,别说废话,快说吧。”
“是。”褚轻砚神色一凝:“昨日我与阿黎猎完妖兽的时辰比平时晚,当时天已黑,我们想着尽快回去,便走了另一条路,却撞见管家带着二十来个褚家人进了族内禁地。”
“管家发现了我们,但没看到我们的脸,当时那个情况如果我们回去,相当于自爆,所以……”
“所以你们就去打筑基期的妖兽?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姜岐一脸不赞同。
“不是的前辈,我们没有受伤!”
怕姜岐不信,褚黎瞬间褪尽衣衫,只着一条亵裤,身上的确没有伤口。
“那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她辨的分明,这些血的确来自于人。
“是轻砚哥哥。”
姜岐看向褚轻砚。
褚轻砚轻声解释道:“我想着不能让管家起疑,便和阿黎在外待了一晚上。”
光是这样还不足以打消疑虑,只要一查,就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没有回去,所以才想出遇到筑基期妖兽,两人和妖兽血战一晚,身受重伤,只有这样,管家才不会觉得那两人是他们。
“其实我和阿黎联手,早就能打过筑基期妖兽了。”
姜岐为两人的实力感到惊诧,却仍旧没忘记追问:“血是谁的?”
褚轻砚沉默。
“是轻砚哥哥的!他说如果不是真的血,会让人起疑,所以弄伤手臂流了点血。”
就这?
这样就能打消管家和褚需亦的疑虑?
“我说用我的血,轻砚哥哥还不许,说没用。”褚黎小脸上大大的疑惑,“可轻砚哥哥的就有用,我的怎么就没用了?”
姜岐若有所思,随即看向褚轻砚,褚轻砚此时垂眸看不清眸中情绪,只是无意识地抿唇。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什么。
“轻砚,你过来。”
褚轻砚不明所以的走到姜岐面前。
“低头,凑近。”
两人距离极近,褚轻砚甚至能感觉到姜岐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他看着姜岐近在咫尺的脸,整个人僵硬无比。
直到感觉到柔软的一物在自己嘴唇摩挲,这才回神。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