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推门下车,王岳又是一阵郁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电梯里,魏琳看着一脸木讷,像是没睡醒一样的王岳,好奇地问道:“你多大?”
王岳脱口而出:“你是说长度还是直径?”
魏琳好像一下子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一红,抬起脚来猛踩了一下王岳的脚。
“问你年龄。”
“二十六。”
魏琳又问道:“在江城就单身一人?”
“对呀!”回答了第二个问题,王岳有些反应过来了,讶然道,“魏警官不是准备给我介绍对象吧?我可只是一个保镖,属于四无青年系列,怎么能够高攀上你们警队的美女呢?”
这一年来,王岳也经同事或者同事的家属介绍过几个女孩,但是对方一听他没学历没房子没车子没钞票,素质低的当时就走了,素质高的虽然当时没走,却也不再跟他见第二面。
当然,那个时候王岳只是一个保安队长,一个月工资才3000块。现在就不同乐,杜冰雁给他开出的工资是十万一个月。
魏琳假装轻笑道:“给你配一头母猪啊,禽兽。”
两人上到这栋楼的某一个楼层,电梯门开了之后,狭窄的走廊已经有很多民警在忙碌了,楼道里也布置了封锁线。
两个刚一出来,只见楼道一阵声音:“小心”、“前面慢一些”、“抬稳了”之类的喊声纷纷传来,想来是刑警们已经对现场进行了拍照、取证,然后将受害人的尸体抬了出来。
王岳也在这时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噪乱的越来越近,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而这个感觉的来源就在那个担架的女尸上。王岳心中一动,暗道,难道
下一刻,那个盖着一层白布的担架出现在王岳的眼帘。王岳越发相信了自己的感觉,那是一种渴望生命,却无力求助的感觉,那是一种频临在生死边缘的感觉。
王岳扔掉手中的烟头,向那个担架走去,伸手就朝着白布抓去。就在这时,忽然耳边传来魏琳的冰冷声音:
“禽兽,你要做什么?”
王岳停下手,看了魏琳一眼,淡淡说道:“喂,这个女人还没死透,你们是想让她死还是想让她活?”
“什么?”王岳的话像一颗炮弹般当即在一众警察中炸了窝,其中一个抬担架的警察当即高叫道,“不可能,法医刚刚断定这个女人已经在十五分钟前就咽了气。”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察,应该就是法医了,他冷冷地望着王岳:“你是什么人?你没有检查过尸体,怎么知道她有没有死透?不要乱说。”
王岳丝毫没有被这个法医的话吓到,反倒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淡淡道:
“虽然她的心脏还没有完全停止跳动,还在颤抖着,只是,你们感觉不到而已。足见生机未断绝,嗯,魏队长,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若是你也认为这个女人死了,那我就不准备救活她了。”
王岳转首又望向魏琳,根本不再理会这个法医。
“你”这个法医显然被气得不行,怒喝道,“什么心脏颤抖,纯属胡说八道,难道仪器会说谎不成?魏队长,这个人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地捣乱,我希望你能把他轰出去。”
魏琳刚才就准备呵斥王岳,但是看到他的面容一直很镇定,心下也不由有些怀疑,这段时间来,单是一个抢手机的案子就让她焦头烂额,没法对上级交代,何况其中还有强、暴少女案。今天又多了一件奸、杀案,尤其是今天的案子最难破,连证人都没有。
魏琳想了想,依然是冷冰冰地向王岳问道:“你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