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们带着右鬼手的尸体走了。 陈小风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三套冬天的衣裤。 还有这种好事? 这是陈小风第一回感受到抢劫的痛快,虽然他杀人放火手段毒辣无恶不作,但他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因为他一向都有自己的底线,抢人东西这还是第一次! 真爽。 也难怪西风道有那么多不要脸不要命的流氓混混到处坑蒙拐骗偷。 收起衣服,翻了翻院子里的土,把血迹全部埋上,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而陈小风的街坊四邻则全部缩紧了脖子。 陈小疯又杀人了。 可怕! 关上门窗,陈小风再一次出现在了脑海里的神秘空间当中。 仍旧是哪一张小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两个宝箱和一本书。 书自然就是推衍之书,而此次陈小风的目标,是其余的两个箱子。 推衍之书的确足够厉害,但它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在陈小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剩下的两个箱子上。 但愿剩下的箱子里面能有点武器,或者是什么喝了就力大无穷,速度奇快的药水。 想着,陈小风一边将手伸向了左边的箱子。 上次这两个箱子自己怎么都打不开,这次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陈小风将手放在箱子上,轻轻一用力。 开了! 毫无阻力! 陈小风心中大喜,看着箱子里散发出的缕缕银光,咽了咽口水,他将头凑近了些。 “好家伙!” 一个哆嗦,陈小风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箱子里的东西竟然冲着自己脑门冲了过来,好在自己躲闪及时才咦? 箱子里面银光已经消失了,难道钻到我脑子里去了? 陈小风有些害怕,但又很快平稳下来。 他没有难受的感觉,而且他现在基本上也弄清楚了,这一座石塔里面的东西并不会害自己。 所以那银光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整座石塔内外全部被突然浮现出来的淡蓝色光晕包裹。 任务:退出石塔 机械音效从石塔四周传来。 这还是石塔第一次说话。 陈小风也惊了,这玩意儿还会说话? 他立马满是好奇的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石塔:“” 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任务:退出石塔 这时石塔再次传来声音。 “行了行了,别催了。” 嘟囔了一句,陈小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很好奇,完成了这个任务,石塔会有什么好处给到自己。 刚一回到房间里,脑海里那座被银光萦绕的石塔又说话了。 奖励:力量1 目前力量:20 嗯? 陈小风一愣,力量1? 这个奖励指的是 想着,陈小风看向自己的胳膊,捏了捏拳头。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貌似精炼凝实了很多,这就是加了1点的力量? 陈小风在脑子里捋了一下。 自己平时的力量是1,现在石塔给自己加了1点,现在自己的力量是2。 也就是说,自己的力量现在已经翻了一倍? 感受着凝实的肌肉,陈小风又一次紧了紧拳头,一定是这样! 如果多加几点,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轻易碾压寻常人? “那啥?还有任务没?” “” 和预料的一样,没回复。 不过陈小风也不灰心,从长远来看,这个东西的潜力可以说无穷大! 只要自己多做几个任务,到时候就算遇到异种或者共生体,那也是可以斗上一斗的。 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异种,共生体,自己一拳就可以轰成渣渣。 深吸了一口气,陈小风觉得自己又行了! 转头看向外面,天色已晚,天空阴沉沉的,貌似又要下雨了。 有点冷,陈小风转身点燃房间里锅下的锅呢? 陈小风:“” 这些人也太他妈缺德了,怎么连锅都偷啊? 西风道多的是废土游民,形形色色的强盗流氓小偷也不少。 陈小风手段狠辣,杀人不眨眼? 我知道。 但我就是要偷! 叹了口气,刚觉得自己又行了陈小风又泄了气。 把钱带在身上是为了防止被偷。 西风集市,自己小偷没防住。 回到家,吃饭的家伙都t没了。 这能忍? 强如陈小风,此时也只能捏着鼻子忍气吞声,默默升起火,将角落的土豆土豆呢? 土豆也被偷了! “” “谁!到底是谁!!!” 陈小风的怒吼声传出了几条街。 附近一些人家的小孩也不敢哭了,不吃饭的孩子也乖乖吃饭了,睡觉的也睡得更香了。 陈小风从角落里面翻出藏起来的红薯,坐在房间里的火堆面前,明黄色的火焰也盖不住他铁青色的脸。 这也太特么气人了!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我陈小风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当天晚上,陈小风一夜没睡着。 他受不了这委屈! 第二天一早,陈小风早早的就出门去学堂了。 李辛夷没来,学还是要上的。 孔先生仍旧啪嗒啪嗒的抽着烟,同学们看到陈小风的时候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同时向孟白薯递过去了一个白眼。 不是你说陈小风这几天都不会来学堂的么? 孟白薯偷瞟了陈小风一眼,十分委屈,又不敢吭声。 “你这几天不是说不来了么?” 孔先生在地上磕了磕旱烟,也不等陈小风回答便转身走进教室:“上课了。” 陈小风回来了,同学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又能专心致志的听孔先生讲课了,谁不开心呢? 看到大家求知若渴的模样,孔先生也十分开心。 课上到一半,学堂的门突然被重重的推开,一个男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孟白薯!孟白薯在不在!” 孟白薯才刚站起来,男人就着急的对孟白薯道:“赶紧回去看看,你家出事了。” 孟白薯先是一愣,随随即转身就与男人一同离开了学堂。 哗 教室一片哗然。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记得她爸在矿上工作?” “难道又塌了?” “看男人那么慌,跑的满头大汗,很有可能。” “也就是说,白薯的爸有可能已经” “别乱说,万一只是伤到了呢?” “怎么可能,估计十有是没了。” 陈小风听着同学们的议论声,转头看向孔先生。 孔先生叹了口气,对陈小风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另一个人高马大学生道: “衡恒你跟着小风一起去看看” “啊?我?”衡恒拉下了脸,满脸的不愿意。 陈小风眼睛一斜:“怎么地?不愿意?”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衡恒脑袋甩的就跟拨浪鼓一样。 “那还不赶紧走。”说着,陈小风夺门而出。 “砰!”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门没了。 孔先生:“” 同学们:“” 衡恒追在后面:“班长,门!门!你力气怎么变这么大了!门留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