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在一阵的聊天中度过了,离开了医院,我没有直接的会宿舍去,因为在回宿舍之前我要先去潘月的家一趟,因为我还要去会一会那个诡异的洋娃娃,因为就是它差一点就让潘月丢了性命。
在推开潘月房间门之前,我已经将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棒拿在了手中,因为这一次来我是要和那个洋娃娃来做个了断的。
推开房门我走进了房间,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却没有发现那个洋娃娃的踪迹,只剩下眼前墙壁上的那一片殷红。
没有看见那个洋娃娃,难道它知道了自己的厉害,所以就跑了吗,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还是要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翻查一遍,不然潘月要是回来再次被那个洋娃娃给缠上可就不好了。
房间一共就那么大,该找的地方基本都已经找了,就只剩下床底下没找了,当即我便弯下腰去朝床底下看去,但是床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本能告诉我那黑暗处一定有东西,保不准那个洋娃娃就躲在那黑暗之处在看着我呢。
我将木棒伸进了床底下一阵的乱敲乱打,不过好像床底下什么也没有,难道说我感觉错了吗。
正当我打算将床底下打上安全两个字的时候,我的手背忽然就是一凉,我忙就将手从床下抽了出来,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虽然伤口不大不深,但是血还是流了不少。
我很是不解这床底下到底有什么,能够一下子把我的手给划破了,于是我便将手机上的手电筒打开了,也就在我再一次的低头朝床底下望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不过那个黑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还没等着看看那黑影到底是什么呢,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那个黑影会是那个洋娃娃吗,又或者会不会是一直老鼠呢,接着手机上手电筒的光亮我仔细的又看了一半床下,确定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之后,我才将头从床底下抽了出来。
也就在我将头从床底下抽出来的那一刻,我竟然在床上看到了那个洋娃娃,只见它正站在床沿边上诡异的看着我,一只手上还仅仅的握着一把水果尖刀,而那尖刀的刀刃上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看来我手上的这个口子,应该就是那把水果尖刀所为的了。
见那洋娃娃就在我的眼前,我冷笑了一声后对其说道“出来了正好,省的我再去找你了,不管你是什么,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今天我都要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垃圾桶里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害人了。”
当即我忙就举起了手中的木棒朝着那个洋娃娃就狠狠的砸了下去,没想到这一下竟然再一次的被它给躲了过去,我手中的木棒重重的落在了床上,而那个洋娃娃则一跳就跳到了地上。
我以为它还不得赶紧的跑,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它竟然手握着那把水果尖刀直奔我的一只脚就跳了过去,见状我的心立马就是一凉,心说不好,这家伙这是想趁我不备要给我一刀哇,它这个角度分明就是想切断我脚筋的节奏。
我怎么会给它机会这么做呢,当即我身体猛的向一侧一翻,随手便将手中的木棒朝着那个洋娃娃横扫了过去
玩偶终究是玩偶,再灵活也不可能有我灵活,这一棒没有打空,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洋娃娃的脑袋上,就听噗呲一声,那个洋娃娃的脑袋就被我给打的凹陷了进去,而且其中的一只眼球也被我打的冒了出来。
不过那个离了眼眶的眼球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依旧的挂在它的脸上,在我看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假眼球,那分明就是货真价实的,因为那眼球的后面还连带着数之不尽的神经。
随着眼球脱离眼眶的那一刻,鲜红的血液顺着它的眼眶就流了出来,这一次我在它的口中没有再听到那诡异的笑声,相反的我所听到的则是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随着鲜红的血越流越多,我竟然发现那洋娃娃身上所穿着的那件血红色的连衣裙正在慢慢的变淡,转眼的功夫就从血红色变成了粉红色,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就成变回最初的白色了。
我一向信奉趁你病要你命这句金御令的,当下我便再次的挥起了木棒打算将其就地正法,可是也就在我刚要动手的时候,那个洋娃娃竟然再次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