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日子过得就比较轻闲了,除了看家护院、给孩子们上课之外,苏笑安将主要精力投放在“育才小学”图书室,仔细地搜集所有能搜集到的旧信封,从不敢随便放过每一枚旧邮票,吴梓昂原本对集邮毫无兴趣,见苏老师对旧邮票如此上心,他也开始帮着苏笑安收集各式旧邮票。
可惜,吴梓昂找来的邮票全都不值什么钱。
空闲的时候,陆雯雯也四下里帮着苏笑安搜集各式旧邮票,偶尔也能发现一两张好点儿的邮票,慢慢地,他们俩的关系自然而然地越走越近。
学校同事们纷纷猜测,苏老师、陆老师应该正在谈对象。
经苏笑安精心指点,图书室管理员王老师养花的技术那是与日俱增,所有花草那养得是枝繁业茂、花团锦绣。
由此,王老师对苏笑安自然是信任有加,只要需要,苏笑安随时可以自由进出校图书室。
然而,好事多磨,苏笑安始终没能找到那枚“岱山初霁”珍品邮票。
金耀华那边倒是一切顺利,通过手机聊天,金耀华每天都会向苏笑安通报自己的赛事情况,苏笑安心善,为了帮着小男孩重树信心,每回都拿出十分的耐心一一予以指导。
到昨天下午为止,金耀华已经挤进全省前30名了,惊喜之余,金耀华的父亲多次提出宴请苏笑安,苏笑安婉拒,说是等晋级证书拿到手再说。
这一天下午,三点多钟,丽津市南城区怀玉路97号,七成大厦,九层副总办公室。
七成药业集团公司副总吴驷豪虎着个脸斜身坐在老板椅上一言不发。
“珍时”生物制剂公司制剂车间主任韩厉风挨着个沙发边儿正在那儿悬坐着,心下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吴副总我已经找了好几位朋友试过多次了,愈心通调配秘方应该没存放在谢长河家,这会儿,那东西应该在谢欣毓手上吧?”
“谢长河家每一寸你都过过手了?!”阴沉着脸,吴驷豪质问道。
“那倒没有谢家现在住着一个年轻的才艺培训师,这主儿只要休息就在谢家守着,晚上尤其如此,所以”
“男的女的?”
“男的,二十来岁,手底下有些功夫,不大好对付呢!”
“哦!谢长河的亲戚?”
“应该不是,那人姓苏,确实是个才艺培训师,曾经教谢欣毓下过棋,据我了解,此人跟谢家既不沾亲也不带故,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呢!”朝厉风赶紧解释道。
“哦!那他会不会有其它公司的背景?比如说,某投资公司什么的。”吴驷豪随口问道,此时,吴驷豪说话的口气变得缓和了一些。
“我找人了解了一下,此人倒是名牌大学毕业,曾经在一家名为麒玉麒的投资咨询公司上过几天班,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好象被迫辞职了。”
“麒玉麒?那可是一家新锐型投资咨询公司啊!老板虽说很年轻,听说方方面面的背景并不简单,看来,这个姓苏的有点儿来历啊!”吴驷豪自言自语了几句。
韩厉风很是识趣,把头一低,没接话茬儿。
上谢长河家索要奇药“愈心通”秘方本来就是件苦差事,韩厉风原本打算敷衍一下也就得了,没想到,吴驷豪志在必得,成天催逼自己。
虽说自己好歹是七成药业集团董事长的堂弟,不过,韩厉风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因吴驷豪副总一路提携,自己眼下八成还是个普通业务员呢!
七成药业集团董事长有点儿看不上自己这个堂弟,人前人后的,很少给他好脸色。
韩厉风心里明白,堂兄为人城府极深,否则,他怎么能当上七成集团的董事长呢!
出于长远打算,韩厉风一直哈着吴驷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