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是指纹锁,自然有阮清恬的指纹,但是等她打开屋门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背后多了一个人,
她回头看着背后的冉勤:“?”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开门让我进去。”冉勤倒是不客气,见她已经打开了屋门,便一挥手要推开她进屋。
却被阮清恬使了个巧劲儿推出了屋门:“不好意思,我家没龙椅给您这位老古董坐。”说着就要关门。
冉勤冷笑一声:“你不让我进屋?那你知道谨言回来了会怎么罚你么?”
阮清恬也学她冷笑:“你想进屋?可惜今天这门我不让你进,你就进不来。”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冉勤看着真的关上的屋门目瞪口呆,她自小也算是天之娇女,没想到回国之后竟然屡次碰壁,岑谨言便罢了,现在连一个佣人的女儿都敢把她关在门外?
其实这也不能怪冉勤有这种错觉,她在国外上的就是贵族学校,讲究的就是个礼仪,再者她也是个惯会装的,小提琴一拉,周围这么一衬,她也算是比较显眼,但是在国内,大部分民众的兴趣爱好里面并没有这种西洋乐器,对于她自然是知之甚少,再加上她发的那段话,自以为是一朵不堪风雨的柔弱小白花,但是擅于解读Z国网友们研究看透了这朵花下面的绿茶本质,是以根本不买她的帐。
有一说一,这点儿也是挺背的。
阮清恬进了屋就没管外头站的跟个柱子一样的冉勤,横竖这别墅区治安好,她爱站就站着,反正又丢不了。
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阮清恬就拿了平板开始涂涂画画,还是画的他们的小日常,画着画着心情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