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阮清恬想出来拒绝的话,电话那边的男人就已经替她回答了:“你们房间号码?”
“你不用过来……”阮清恬试图负隅顽抗。
“阮清恬。”却听岑谨言声音低沉道。
“啊?”他从失忆醒来之后就没叫过自己的全名,突然这么一叫就很香她小时候被她妈叫了全名,条件反射般的浑身一紧。
男人的声音却是带了点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他的嗓音本来是偏低沉的,刻意压低的时候便会带出点奢靡的味道来,把阮清恬迷得找不着北,但是这会儿他的声音中却带着点委屈,几乎是立刻将阮清恬本来就没有的防线击垮,直接说出了他们的包厢号码。
见她挂了电话,刚才起哄的人现在也买放过她,开开心心的点开了音乐要看她跳舞。
阮清恬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心说赶紧跳了,说不定岑谨言来的时候她已经跳完了,他就看不到自己丢人的样子了。
但是这首歌怎么会!这么长!
阮清恬想咆哮了,儿歌搞这么长它合理吗!合理吗!
所以她最担忧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岑谨言推门进来,和正在跳‘一只没有耳朵’的阮清恬看了个眼对眼。
几秒后,岑谨言:“噗——”
噗你个大头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