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肯去?”
贺南弛从他这态度的前后大变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口气一下就冷了下去:“庄韫玉,你,和炼心的失踪有关系。”
“师尊,我只是担心——”
庄韫玉根本不着急反驳她。
他听起来似乎是又躺在了那张摇椅上,十分悠闲地翻了个身,语调拉的极长,令贺南弛下意识追问:“担心什么?”
“担心你带着那群毛头小子去了埋骨之地,见哪个比我容貌更佳,便不要我了可怎么是好?”庄韫玉漫声:“师尊,你好偏心。”
“……”
贺南弛有些窒息:“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所以嘛,您就让我参加也无妨啊。”庄韫玉十分自然的冲她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才不管你……”
贺南弛张口就要嘲讽,却觉得额头一阵刺痛,眼前似走马灯般闪过了些许画面,她疼得厉害,伸手去扶额,手指都因为钻心的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一时间,就连手中的联络石都忽然砸在了地上。
“师尊?师尊?!”
同一时刻,天界,梵音荒境。
两名小仙娥正拎着什么物品,低着头,快步走着,在途径荒境的时候,一名仙娥却发现地面震颤了起来。
“啊!”她惊慌失措,跌倒在地,另一个立马来扶她:“你这是怎么了?”
“这儿……这地动了。”
那仙娥面无人色,一看就是吓得不轻,另一个仙娥年长些许,一听她这话,竖起眉毛嗔怪:“你这说的甚么混账话?帝师都被抽筋剔骨,贬下界去千年了,连当初的寝宫都成了荒境,没了仙力运转之所,怎么还会地动?你啊,这是心里忧愁着什么事,自己吓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