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龟奴用手在头上比了个发髻的形状然后两手合强放在脸的一边。
夏叶子激动地站起来问道“你是说我的侍女还活着?她在睡觉?”
龟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丑陋的脸因为善良的微笑变得温和。
夏叶子一时轻松低头开始扒饭,把大家礼仪也抛到了一边。
不管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己,保留好的体力总是没错的,不然就算逃也没力气逃。
陈朝是南方国家,烟夏画桥比比皆是,河流像温婉的南方女子一样缓缓地流动,河岸边停靠着各种或精致或大气的画舫。一艘华丽的画舫上莺歌燕舞,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坐在甲板上眯着桃花眼享受着美人喂酒和呢哝软语。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爬上甲板,扑倒在男子脚下。
“主主子,小的跟着那两个小公子到了一个拐弯处,却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将他们劫了去,小的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不敢贸然行动”原来那小厮正是张武,那么座上之人必然就是那个依翠楼的公子了。
看着张武吞吞吐吐的样子,年轻男子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折扇打开悠然地扇着风打断道“所以你就回来了?”张武抬头看着主子似笑非笑的样子知道主子已然动怒,忙开口道“小的怎敢就这般回来,小的一直跟着他们,一开始他们坐马车小的还以为要跟掉了,但是马车没过多久便停在了依翠楼门口,那车上的打手把人用麻袋扛了进去,小的想着回来请主子定夺该如赵是好。”
张武边说边偷偷瞄着主子的表情,看着主子首先是没什么反应,待听到“依翠楼”的时候主子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时终于为自己擦了一把汗。座上男子推开两边往他身上贴的女人站了起来。“走,咱去那依翠楼散散心去。”说着已迈开了脚步。
是时已是天黑了,依翠楼红灯笼亮起,把周围的商铺都给比了下去,成为这条街最繁华之处。
年轻男子带着几个随从走进了依翠楼,马上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贴上来,随从上前把那些女人挡了开去。
“不知大公子贵架降临,春花失礼。”循声望去,只见春花着一身藕荷色对襟长裙,腰间佩戴精致的香囊,竟似个小家碧玉。
年轻公子微微一笑,说到“春花客气了。”
春花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上前说道“大公子二楼包间请。”说完上前引路,美眼不时往身后人身上瞟。
年轻公子跟着她进了包间,坐下缓缓搅动茶盖,上好的毛尖在一汪绿水中起起伏伏。
在喝了一口茶之后公子终于开口“今日不巧听说你这来了个新鲜人,不知春花可否引出来让西门有幸一睹?”
春花脸上浮上不可忽视的失落,说道“春花这里尽是新鲜美人,昨日两个清官刚刚挂牌,如果大公子想春花这就去引了来。”说着做势要出包间,
“慢着,西门的意思是,今个下午后院可是迎来了个新鲜人?”西门公子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之人。
春花身形明显一震,抿了抿唇强装淡定道“大公子果真神通,这不春花刚买了两个丫头您就知道了。”说完用手帕捂着嘴强笑。
看着眼前人的反应,西门公子不觉好笑,道“哦?是吗,那两个丫头可否带上来给西门瞧一瞧,正巧西门前两日丢了两个可人的丫头,莫不是叫牙婆捡去卖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