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温柔连饭都没心思吃,呆在浴室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拖着干净净香喷喷的躯体重重倒在床上。
长发如同墨色的花朵一般在被单上徐徐盛开,衬得她的肤色更加娇白如雪。
温柔闭上眼睛,抿紧嘴唇,深深呼吸。
胸口有致起伏的同时,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正不甚明显地打着颤,活像只献祭的小羔羊。
叹了口气,她强迫自己爬起来,默默将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今晚的目标扑倒穆寒时!
温柔在心里默念:不成功,便成仁!
7点19分,楼下隐约传来人声。
“先生回来了啊,要开饭吗?”
张嫂嗓门很大,忙着张罗。
伴着稳沉的脚步声,那人寡淡道,“不饿。”
“那刚煮好的小米银耳羹,先生要不要来一点?养胃的。”
回应她的是穆寒时脚跟落在红木扶梯上发出的咚咚响动。
张嫂愁眉苦脸,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爱吃东西?
穆寒时缓步走进卧室,解外衣的动作倏然一滞。
男人抬眸,在偌大的漆黑房间内捕捉到点点亮光在闪,却不是外头透进来的灯光,他眉心微蹙。
凑近了看,原来是一对“”形状的小小红烛,精致玲珑。
玻璃烛杯里烛泪软融,应该烧了有一段时间,火苗影绰摇曳,一时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空气里弥漫着蚀骨的幽香,似是洪潮般将人淹没。
穆寒时一时猜不透,眉目低垂有些茫然,背影蕴在浅浅烛光里,清贵挺拔,出尘到极致。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