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喝了多少才能染上那么浓重的酒味?
站得稍微离她近一点,连他都快醉了!
关心则乱,则忧,则怒,但眼下却不得不憋着,否则激起她一身反骨,又是两败俱伤。
穆寒时不免叹息,究竟什么时候起,他们变成了两头互相缠斗的困兽,不死不休?
松开牙关刚想说话,玄关处猛地传来一声巨响!
温柔和穆寒时齐齐回头。
大门被人撞开,严峻走路不稳,揉着太阳穴委屈地控诉,“柔柔,你怎么不等我!”
温柔忍不住翻白眼:你刚抱着柱子吐得那么欢畅我怎么好意思打扰!
不过嫌弃归嫌弃,她不可能真的放着他不管。
“柔柔,身上臭死了,要洗澡。”
温柔有些无奈地过去把人扶好,吃力地架着他走,“前面到头再左转就是浴室了诶你抓牢我的手,小心别摔了!”
过了一会她的声音陡然软下来,有些被扼住的感觉,“天你别掐我腰啊,痒”
穆寒时凝着视线,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自己没看错吧?
她居然堂而皇之地,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里来?还旁若无人地和他卿卿我我?!
反了是不是!!
她是真的曾说过他大可不必和夏清源分手,因为她也不见得会恪守妇道的话。
但不守?
谁由得她不守了!
穆寒时立刻返身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