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一扫过工人们因在烈日下工作而晒得黝黑皲裂的脸。
一道道控诉而森冷的目光,如同尖锐的刀子,没入温如严的心脏,他泛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轮椅的扶手,有些喘不上气来。
“爸!”
人群外,传来温柔的声音。
“柔柔!柔柔!”
温如严缩在轮椅里,面色惨白,仓皇地求助。
温柔挤开人群飞奔到父亲身边,手里的塑料袋落在地上,香喷喷的粥洒了出来。
“爸,你别怕,没事的,我们马上回唔!”
话没说完,背上重重挨了一下,温柔按住肩胛扭过头,就见那颗伤人的小石子轱辘滚到了一边。
温柔抬起视线,扫向刚才朝自己丢石子的人。
那是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他大概是饿了许多天了,脏乎乎的小手拾起地上的粥,攥得死死的,然后瞪向她,整个眼眶赤红发烫。
夏清源趁机插话,“温董事长,您对外宣称在法国出差,怎么这会又出现在医院?我想请问您是否以装病来逃避公司的债务危机呢?”
“夏清源!!”
温柔失控地吼,被触了逆鳞的眼神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突突在跳,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带着怒火的。
谁都没有资格拿她父亲的病做文章!
谁都没有!!
夏清源被吓到,颤颤地往后退,半晌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