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会议室,温柔垂着头,亦步亦趋跟在穆寒时身后。
她漫无目的得像只遭人遗弃的小猫咪。
下一刻,前头健步如飞的男人忽然停住脚步,温柔没个防备,直挺挺撞上他结实的背肌。
温柔忍着痛捂住鼻子,心里直骂他蛇精病,停下来不会吱个声吗?
穆寒时转过身,眼神复杂难辨,他看着温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到底在搞什么?能不能让我安生地出个差?!”
他原本打算将彼此的关系冷却一个星期,和她见不了面,说不了话,毫无交集,就什么心绪都能沉淀了。
但早上在朋友圈看到这个消息,穆寒时还是撂下了几千万的合作不管,马不停蹄地飞了回来。
温柔撇撇嘴,料到会被教训,反正今天一整天自己就是个靶子,也不差穆寒时这几箭了。
“其实我是”
穆寒时冰着脸听温柔补充完事情经过。
温柔没敢讲得太绘声绘色,想来他也不大愿意听这个。
末了男人问她:“你怎么想的?”
温柔抬头看了一眼穆寒时,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他风尘仆仆从北京赶回来,十万火急的样子,为了谁,不言而喻。
想必是怕自己狗急跳墙,整死夏清源?
温柔挺平静地回答他,“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自身难保,没空去找你小情人的麻烦”
更何况,记者和新闻,就如同医生和手术一样密不可分,夏清源是吃这碗饭的,也不算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