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穆寒时却忽然伸手朝她探去,温柔一个闪身躲开了,“干嘛呀?”
“别动。”大掌不由分说往她红得反常的脸上按,温润的指尖在温柔的额头停留片刻,男人盯着她,有些严肃地说,“你在发烧。”
“啊?我才没阿嚏!”
温柔浑身狠狠一震,一个喷嚏打得惊天动地。
穆寒时赶紧拉着她离开重症监护室,帮她量了体温,38度2。
温柔在穆寒时可以杀人的眼神下吞掉退烧药,冷不防又听到他说,要输液。
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穆寒时呵呵冷笑,“吊针,或者屁股针?自己选。”
对屁股针抗拒到骨子里,温柔苦着脸选了前者,但忍不住嘟囔,“大晚上的干嘛还麻烦护士”
“谁说要护士。”
穆寒时麻利地将黄色的橡皮管子扣在温柔手腕上,扎紧,忽然挑眉问,“这叫什么知道么?”
温柔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对着他,脱口道,“压脉带啊!”
男人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边点头边牵起唇角,隐晦地笑了。
温柔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一看他这个反应,脑子旋踵间炸开一声巨大轰鸣,后知后觉地胀红了脸。
他刚刚,是在和自己开黄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