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医生啊,还是牛郎?!
室内柔光倾泻,打在穆寒时匀称紧致的肌理上,光泽结实的八块腹肌,伴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男人有双极好看的手,指甲饱满圆润,指骨白皙修长,那样干净,那样有力,就是这双手,不知在死亡线上拯救过多少病人,却偏偏,将她一个人推入无边地狱
温柔没有在穆寒时身上找到任何欢爱的痕迹。
想想也是,又没有彻夜未归,兴许他和那个叫夏清源的就是你侬我侬地亲个嘴,抱一抱,坐在床上谈谈心,顺便诅咒一下她这个拆散有情人的老巫婆,而已。
温柔伸出手,烦躁地推了他一把,“去洗澡。”
“嘶!”
“你怎么了?”
温柔这才看到穆寒时右手手肘附近有一道约摸三厘米的抓痕,敷了一层浅棕色的医用碘伏,皮肉翻卷程度比较浅,但,是很新的伤,想必是哪个病人痛到意识不清的时候弄到的。
“你下午去了医院?”
“很奇怪?我的患者需要动手术”
穆寒时斜睨温柔,狭长眼眸眯起,想通了什么一般,忽然开始步步紧逼,“你以为我去哪儿了?鬼混吗?让我脱光又想看到什么?吻痕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束我了?温柔,你当你是谁?”
男人冰冷无情的嗓音里,带了那么一丝丝,被误解的恼羞成怒。
“我是谁?我是你刚娶进门的妻子!”
憋屈地忍了一天,温柔终于原形毕露,恶狠狠地顶了回去。
在他面前,她不必装得贤淑大度,穆寒时见过她最糟糕透顶的模样。